晚心亭捂住姜誉之的嘴唇,捏成一片不能乱叫的样子,她冷凝着嗓音,不悦问:“谁?”
东庭秀没说话,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说我,晚心亭也不知道他是谁,再者,说名字,东庭秀从不需要自报家门。
东庭秀给晚心亭手机发了条短信。
【是我。】
【我在敲门。】
晚心亭盯着短消息,腹诽东庭秀神金。被她毒成哑巴了,开不了口。
“这么晚来干什么?”
“我给你买了项链。”
晚心亭撇嘴,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差,正巧项链送了一条给金梦书,就有人给她送上门。
“等着。我穿衣服。”晚心亭声音很不耐烦。
东庭秀赧红了脸,晚心亭和他对话时没穿衣服吗?他好害羞,感觉空气都热辣了起来。晚心亭晚上喜欢裸睡吗?要是结婚的话,他以后怎么忍得了。
东庭秀用花束座的冰水,冰凉着他的脸颊清醒,警告他自己不要不纯洁地想入非非,破坏他的贞洁心。
但忽地东庭秀回过神,刚才他幻觉了吗?在她房间听见一声狗叫。
晚心亭开了门,她挡在门前,没让东庭秀窥探到房内,东庭秀只看到她掀开推至一旁的棉被鼓成面包虫似的一团。
她刚才的确在裸睡,他将她吵醒了。
东庭秀难得人模狗样道了句抱歉。
晚心亭面色不善,上下审察东庭秀一眼:“庭少爷,你发什么神经?跟我道什么歉。”
东庭秀气得脸红,心道:不识好歹的女人。
“进去说。”
“就在这里。不说就滚。”晚心亭平静又恶狠狠的严厉,寸步不让的坚决冷酷,让东庭秀腿些微发软。
“你喝了酒啊。”东庭秀注意到她浑身散发醇厚的葡萄苦涩香气,穿着睡衣的女人,看起来比平时柔和温婉,但语气严厉。
东庭秀暗自揣摩她有起床气,他的目光朝卧室里巡睃,晚心亭身子不着痕迹去遮挡视线,东庭秀还是发觉她的遮掩。
他没有问出徘徊内心许久的问题“你今天为什么不选我”,东庭秀冷不丁变得压迫和警觉,就像领地被偷盗者踏足的公狮,绷紧背脊,甩着尾巴烦躁地拍打地面。
“你房间里有其他男人了。是谁?”
肯定的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