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誉之舔舐得正欢,像在用唾液清洗晚心亭的手,他舌尖刮来刮去,晚心亭指蹼的气味都要刮走。片刻后,晚心亭的手指湿漉漉到黏稠,姜誉之还在不停含吮舔舐。他把晚心亭的手指当做火腿肠,又不敢真的大口咀嚼着吃,只能解馋似的往喉咙里吞。
晚心亭要抽离时,姜誉之有些上头了,捉住女人的手用后槽牙磨着啃噬。
女人垂下眼皮,半阖着睥睨姜誉之,看他像看垃圾似的眼神。
就一眼,姜誉之血液沸腾起来,汹涌出炙烤他的迷恋,他放开手腕,轻咬起晚心亭大腿,想往人身体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去咬去舔,他好喜欢主人刚才睥睨他的眼神。
他需要那种感觉多一点。
姜誉之的脑袋不规矩了,晚心亭才洗完澡,她拧开姜誉之的头别到一旁,拍拍姜誉之的脸。
“你还真像我的狗,可惜不是我的狗。”晚心亭些微惆怅起身,去洗手,“狗是不能喝葡萄酒,但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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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庭秀虽然没追过女孩,但身边的垃圾男太多了,如何追求女性,东庭秀自认为很上道。
女人无非喜欢鲜花,网红餐厅和贵价礼品。
只拿着订购的鲜花上门不太合适,东庭秀的礼仪准则不允许他如此寒酸,他是想质问晚心亭今日为何不选他,但他也恐惧女人,不想把他们的气氛搞得很僵。
东庭秀还准备了让晚心亭说实话的一套珠宝礼物,本来打算订购江诗丹顿伊灵女神的腕表,连夜从首尔用他的私人直升机飞过来。女神这个概念也很适合晚心亭,但官配鳄鱼皮表带太丑,老气,不适合晚心亭的年龄。东庭秀就叫人换了套鸽血红宝石项链,晚心亭皮肤莹亮白润,配鲜红色会艳丽到像带血的白玫瑰。
和他很搭。
得知晚心亭和金梦书回来的消息,东庭秀整理好衣冠,喷了点男香,竭尽全力将他自己打扮成风骚的白孔雀,耽搁了一会儿时间,眼见很晚了,说不定晚心亭已然休憩睡觉。
东庭秀才慌慌张张上了车,再装作翩翩风度地下车,拎着一捧白铃兰前往滨海的吊脚楼别墅。
他没通知过工作人员要见晚心亭,导演和作家还在喝酒吃宵夜,丝毫不敢上前拦下他。只能给总导演打电话,总导演听完只能由着,东庭秀可是ju的财阀三代。
“他想怎样就怎样,对了,还是派个能抗揍的男人看好他,别让他对女嘉宾做什么事。”
总导演怕财阀少爷在恋综闹出性丑闻。
东庭秀来到晚心亭,踟蹰在走廊前,深呼吸了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晚心亭?有点倒贴上门的窘迫和紧张。
但很快他鼓足勇气,他是来质问她为什么不选择他。
东庭秀敲了门,晚心亭正将毛巾拧成一股,扔给姜誉之叼着玩拔河。
姜誉之趴跪在地上,咬着毛巾的一头,和主人拔河拔的正高兴,他听见敲门声,松开毛巾,警觉地龇牙咧嘴,吼出汪地一声。
晚心亭捂住他的嘴,嘘了声。
姜誉之挡在晚心亭身前,不要她去开门。
有危险,是气味浓郁的坏人。
这味道姜誉之隔着门都能嗅到,很骚,是什么发情公狗要来勾引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