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漫不经心地查岗。
“去看了看师叔。”
“嗯……”
齐鸢想了想,道:“我明日要去看陆岐舟。师兄他好像……眼睛看不见了。”
好像陆岐舟是一道过不去的坎似的,齐鸢看见闻人无焉瞬间微微皱起了眉,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闻人无焉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像刚才那样。”
他的意思是变成狗。
齐鸢犹豫一下,想起闻人无焉刚才还说想做他的狗,小声道:“好吧。”
齐鸢又跟他说自己修为莫名其妙进步的事情,道:“我过段时间可能要闭关结丹。”
闻人无焉握着他的手,点了点头。
“闭关可能要闭很久的。”齐鸢凑近他,解释道。
“……多久?”这回闻人无焉的眉毛是真皱起来了。
“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齐鸢越说声音越小。
“……”闻人无焉消化了一下,他知道齐鸢以前修炼也是很刻苦的,总不能因为他而停止进步。
于是道:“没事,我等你。你在里面闭关修炼,我就在外面等,等你出来之後,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我。”
闻人无焉总是不吝惜对齐鸢说很动听的话。
两个人又亲了起来,因为想要毫无遮掩地碰触对方,急切地扯掉了衣服。
齐鸢大胆了一回,身子低下去,呼吸带出来的热意喷洒在闻人无焉结实的大腿上。
察觉到齐鸢的意图之後,闻人无焉抓着他的胳膊,示意他不用这样。
但齐鸢没有犹豫。
闻人无焉上次就是这麽对待他的,对方能做的事情,他也可以。
齐鸢平日里看起来是如隔云端的,是不好接近的。
但他的舌头很软,舔过皮肤只会留下温热的水迹,口腔也是过分炽热的,如同闻人无焉曾品尝过的那样。
因为齐鸢过于积极,闻人无焉躺在石床上,仰着头看向屋顶,战栗感从身下一直爬上来。
充血膨胀的不仅是脑子,他不敢再看齐鸢,移开视线,但听间的声音却无法隔绝。
摩擦和唇舌吸吮带来的轻微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明显,齐鸢突然动作重了些,立即引来他的闷哼,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觉得不应该让齐鸢再继续下去,让齐鸢做这种事情,就好像是一种亵渎。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这样,似乎总是带了点施辱的意味。
然而他不能否认,他现在兴奋得快要爆炸了,甚至忍不住想要不管不顾地按住齐鸢。
他忍着这种过分鲜明的感觉,两条腿都绷紧了。
齐鸢似乎是累了,擡起头来,轻喘着道:“有你的……味道。”
他长发微乱,嘴唇被磨得通红,但眼神是清白的,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话到底有多磨人。
闻人无焉感觉脑中好像有一根弦猛地断了。
“鸢鸢,”他声音又发着哑,“再深一些好吗?”
齐鸢于是很努力地张唇。
他嘴巴被磨得有一点痛的时候,终于尝到了比刚才更加浓烈的味道,好像将他整个人都沾染了。
齐鸢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觉得自己太过狼狈,背过身去,不让闻人无焉看到。
闻人无焉起身帮他拍背,揽着他的肩膀道:“鸢鸢……对不起,吐出来吧,吐我手上……”
但是齐鸢已经全咽下去了。
他轻咳嗽了两声,道:“没事。等下次就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角还湿润着,泛着点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闻人无焉正在帮他擦一片狼藉的下巴,闻言,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轻擡起齐鸢下颌,给他擦掉脸上污秽,几乎要把这一幕刻在心里。
他又想夸赞齐鸢漂亮——是真的好看,嘴唇充着血红彤彤的样子更明艳了。
两人又温存到汗津津,闻人无焉把他抱在怀里,低声道:“好了,睡一会儿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你师兄。”
齐鸢闭上眼睛,闻人无焉便如同哄孩子般,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长发和瘦削的脊背,齐鸢睡得很安心,呼吸也越来越平稳,到最後彻底陷入了梦境之中。
第二日,他是被闻人无焉化身的大狗叫醒的。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肩颈中,不停地蹭来蹭去,还有什麽东西舔了舔他的下巴,齐鸢手指陷进他柔软的毛发中,才彻底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