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彻底颠覆这个城市的权势。
……
周氏顶楼的总裁办,临近半月没人了。
闵南音想见一面周敬生,也只能给蒋阮拖话。
好不容易在车库候到蒋阮下车:“蒋秘书,最近公司发生这么多事,周总什么时候肯跟我见一面?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
至打江宁跟陈冬的事闹掰后,周敬生不太待见闵南音。
从中抽走她跟的好几个客户。
蒋阮跟周敬生是穿一条裤子的。
他不待见的人,她自然也不会待见。
若不是没法避开,蒋阮都不会让闵南音在这碰上她。
“闵律,周总他现在人不在江州。”
“蒋秘书,说实话,是不是周总不愿见我找的借口?”
陈冬的事,闵南音何尝不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她招谁惹谁,凭什么要被拉下水?
蒋阮抿唇笑了笑:“闵律是聪明人,既然知道,何必非要这么硬着头往刀口上撞呢?周总怎么做事,自然是有他的决策跟道理在的。”
闵南音失笑:“道理,周总这是护短吧?”
“你应该知道周总对江小姐的感情。”
闻言,闵南音化着精致妆容的面庞,笑容尽失。
蒋阮没工夫跟她耗:“闵律,见好就收。”
说完,她转身离开。
走出去五六步的样子,身后传来闵南音压低的嗓音:“我听说周总一年前把流落在外的妹妹找了回来,真是替周总高兴,兄妹团聚。”
蒋阮蹙了蹙眉,随后提步往车库外走。
接冯芯文回国后,周敬生把她安排在邻市。
会定期过去看她。
目的是不想让她接触到周家的人,免得成为他人手中一颗摆制他的棋子。
再者是,冯芯文这么多年的浪迹生活,导致她性格大变。
望城的天气逐渐入冬。
室外寒风刺骨,路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别墅室内,保持在恒温27度。
冯芯文点好烟,掐在嘴边,她双脚赤着,左脚扣在右脚上,左脚脚尖踮地,有一下没一下的翘起又抵住,怼得那一块地毯皱皱巴巴。
烟雾后的眼神玩味朦胧极了。
她眼睛扫过去,一眨不眨盯住周敬生握笔的手指。
骨节分明,修长白皙。
难得有男人连手指头都这般精致的。
许是目光过于灼烈,又或者是闻到烟味。
周敬生停下手头动作:“抽烟出去抽。”
但他没看人。
像是在隐忍着。
冯芯文不以为意,不着痕迹的把视线收回去,接下来嘴里的话说得理所当然:“我今天见过闵律师了,她跟我说了好多好多,还有江宁。”
说话间,她一直观察着周敬生的神情。
她捕捉到他嘴角绷起,弧度很轻浅,不仔细看很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