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公主让我们每日鞭笞着驸马。”
狱卒鞭笞的时候话说的并不清楚,只说了奉公主之命。
宣珩钦自然就将这位公主代入了姜聆月的身上。
几日没来,来的时候莫名其妙替姜苒苒背了锅,姜聆月面色一点点冷下来,转身回了牢狱之中。
她看着垂着脑袋,长盖住脸面的宣珩钦,出声道:
“不管你信与不信,这鞭子不是本宫让狱卒打你的,是姜苒苒吩咐的。”
更何况,宣珩钦之前还时不时要挟她,姜聆月怎么可能自掘坟墓的往火坑里跳。
她可不打算替姜苒苒背锅,也没什么义务替姜苒苒背锅。
宣珩钦扫过姜聆月坚毅的面庞,她的表情生动,语气肯定。
不似作假。
姜聆月几日都没有动静,宣珩钦差点以为姜聆月要放弃他这别国的质子了。
姜聆月一身白衣的过来,宣珩钦也只是觉得她身上实在是太干净了。
宣珩钦自认为他是一个善于隐忍的人,之前在姜聆月的侮辱之下也能够面不改色的接受。
可是这些日子来,姜聆月变得怯弱起来,变得畏手畏脚起来。
这种怯弱让宣珩钦心中无端生出一股暴戾。
每次看到姜聆月的柔弱,他的心中就会生出一股扮难言的暴虐。
就比如刚才……
宣珩钦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凭什么这么干净?
姜聆月不知道宣珩钦心中的所思所想,只是自顾自的道:
“本宫是来带你回公主府的。”
宣珩钦出狱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京都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平民百姓看热闹,权贵们借此揣测圣意。
更令人好奇的便是杀了赵铭深的凶手到底是谁。
这件事情一时成为了京都的悬案。
南平候府内,赵北解正襟危坐,严厉的眼风扫过下面坐的王公子。
王公子被看的浑身一僵硬,大脑空白一片。
赵铭深死了之后,他一直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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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赵铭深化作厉鬼,掐着脖子一遍遍问他为什么不把知道的说出去来。
一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两天前,有一位自称谢闻攸的男子找到他,让他在赵北解面前拱火。
事成之后,南风馆的头牌才能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王成阳这几日的风头正盛,都不敢去南风馆消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再加上一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一时热血上头就答应了下来。
“小生所言千真万确,那日进入偏殿的除了宣珩钦,还有息和公主。”
他之前不过是色胆包天,精虫上脑,现在到了赵北解的面前,心里又起了退缩之意。
来都来了,王成阳还是硬着头皮将他那日看见的事情说出来。
赵北解没有着急着搭话,而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王成阳,似乎在思考王成阳话中的真假。
片刻后,赵北解沉声开口,质问王成阳:“你既然知道,在宫宴之上,你为何不揭露?”
“而是要等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