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开心,不止你一人想要本宫的命。”
她语气很轻,眼眸盯着怀七,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怀七垂目,纤密睫羽遮住眸中?情绪,他不在?意皇家?恩怨,如今能?波动他心绪的,唯有小姐的忌日。
“奴并无此意。”他低声开口。
陶锦轻笑,目光看向案上那盏未动的桂花酿。
助兴之?物,放在?别的地方是否也会助兴,她还没?试过呢。不是说直肠给药药效加倍吗。
她偏了偏头,扯着怀七的项牌回了卧房,像在?扯一只不愿回家?的大型犬。
壶嘴细长,酒体冰凉,尽数被灌进怀七体内。
隔着屏风,被下了软骨散的阿杳还无力躺在?地上,不知何时会忽然消了药效起?身。
怀七紧紧阖眸,耻辱难堪,又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事实证明,这种助兴之?物从别的地方进去?是没?有用的,怀七半点兴致也没?有,只被屈辱恨意逼红眼眶。
当?然,他若忽然有了兴致,她也没?有钥匙解开让他如愿,只能?憋着。
“去?洗一下。”事后,她拍了拍男人腰身,好心开口。
帐内没?有供他用的浴桶,他只能?回侍从住的营帐洗身。
看着怀七的身影踉跄离开,陶锦令人跟上监视,怀七从昨日便有意观察地势,荒郊野岭的,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左右他也跑不掉,不如将人先放出去?,看看小狗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酒液在?玩弄中?倾洒,床褥濡湿一片,柳棠听见响动进来,入目是狼藉的床榻与地上衣衫半散的阿杳。
陶锦令柳棠将阿杳搬到床榻之?上,她扯掉阿杳发冠,见他惊恐瑟缩,只觉得有些好笑,抬手?在?他锁骨脖颈掐出几个印子,俨然一副承过欢的模样。
她倒是有些怀七‘初次’的强迫的画面了,一样是下了软骨散,男人满腔怒火,恨意滔天,超起?来很带感。
柳棠低声开口:“殿下,他往医帐的方向去?了。”
‘他’指的自然是怀七,医帐偏远,处于深处,并不是一个绝佳的逃跑路线,他去?那里干什么,方才她也没?把人玩伤啊。
思绪片刻,陶锦开口,“不用阻拦,让他进去?,要拿什么便让他拿。”
“是。”柳棠应声离开。
她倒是很好奇,怀七半夜避开人去?医帐干什么,总不能?是被今夜之?事激发灵感,要配毒毒死她吧。
天色微亮时,怀七才回到营帐旁,柳棠抬剑拦住他,冷声开口,“殿下已入寝,莫去?打扰。”
怀七停下脚步,同其他侍卫一样守在?屋外。
晨光熹微,金芒透过树枝缝隙洒在?土地,驱散一夜阴霾,远方山林起?了些许白雾,增添几分幽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