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亭:“……”
宋溪亭:“?!?!”
他瞪大眼睛,人都傻了。
面前此人的确是陈争渡无疑,和他唇舌交缠,与他紧密无间。
发现宋溪亭僵住后,陈争渡便开始化被动为主动,躬行实践,依着自己的想法和猜测摸索起来。
等宋溪亭察觉不对的时候,陈争渡的手指已经灵巧解开了他的腰带。
“……等、等等!”
他被陈争渡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得六神无主,同时又有些紧张,不知所措。
陈争渡看着他,清冷的安息香肆无忌惮笼罩下来,短短一瞬就能让人丢盔卸甲,步步沦陷。
他问:“为何要等?”
屋中燃着几支火烛。
烘得人背脊发热。
宋溪亭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他所知道的都是纸上谈兵,哪里来过真的?
“哥哥,你不会……被人夺舍了吧?”宋溪亭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
他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划过胸膛。
所到之处遍体发麻。
还很痒。
再迟钝,现在也该察觉到陈争渡的异样。
宋溪亭努力让发昏的头脑清醒过来,追问道:“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白衣观音暗算你了?”
他放走白衣观音,没想到对方非但没走,竟还躲在窗外企图偷听。
他不怕被陈争渡发现,定然是留了后手的!
陈争渡眉头皱起,半晌才冷静说道:“没有夺舍,此为狐术。”
狐术?
白衣观音是狐妖?
怪不得入口还有一副灵狐问路图。
不过眼下要紧的不是这个。
宋溪亭松了口气,既然知道是中了妖术,那便能一起想办法解开它。
“那这个狐术该如何解呢?”
陈争渡抿唇沉默了会儿,两个问题只回答了一个:“无需解,至多一日便能自行恢复。”
他没说中招如何,宋溪亭就默认没什么大碍了。
总之不伤及性命就行。
“那就好。”宋溪亭嘴唇被吻得微微发红肿痛,气也有些喘,咕哝道,“我还以为你怎么突然开窍了,原来是因为妖术使然。算了算了,反正也是我先开始的,就当没发生……”
熟料后者认真思考片刻,居然打断他,问道:“你不喜欢?”
宋溪亭:“……”
陈争渡一脸自省地道:“我以为你会开心。”
要命了,这是什么狐术?
他简直喜欢死了!
“我、我我开心啊!”我这不是怕狐术解开你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