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近我,语气又热又暧昧,“让我死在里面,我都愿意!”
盛怀翊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我,他问我怎么这么紧,还说我里面像是热水袋,又湿又滑还温暖,比毒药都致命,好像能溶蚀一切,包括男人的棒子和心。
我被盛怀翊的话,撩的耳朵都要麻了,我伸手想要推开他,他先我一步发现我的动作,用手握住我的手,攥在身前,一边不动声色的看我试图挣脱桎梏的举动,一边玩味儿的笑,逗弄小猫似的看我恼羞成怒的模样。
这里并不是什么隐秘的角落,我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皱眉呵斥盛怀翊不自重的行为,“盛怀翊,你够了,我不是你认为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盛怀翊说我知道。
“我的阿绫这么固执,还犟,怎么会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驳斥道:“可是盛总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靠山那层关系,他这么对我,就是把我当成了那种随便的女人,那种只要撩一撩、勾一勾,就会愿意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
深呼吸一口气,我郑重道:“我对成为盛总的女人,真的没有兴趣,盛总实在没有必要在我身上乱折腾,浪费您的时间精力不说,还会惹得彼此不快,盛总如果真的喜欢我,对我有兴趣,就麻烦您站在我的立场上,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不要给我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我想,盛总也不希望我们以后再见面,搞得和仇人似的吧?”
盛怀翊没有动,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用一种慵懒的目光审读我,片刻后,他说:“我说过,不会将我的女人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有些压不住火,“你现在就是在拉我往火坑里跳!”
他到底懂不懂啊,我在意的不是他会不会将我置于他认为的那种危险的境地,而是他这么不分场合的暧昧和近距离的撩拨,还有肢体上的接触,哪怕他本意不是如此,也在无形中把我拖进了一个不见天日的大泥潭里。
就我们两个人现在的样子,若是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我岳绫再被靠山往死里弄一顿,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到时候,我就算是有金刚不坏之身,就冲靠山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你一定要我把一些话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吗?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我在指什么?”
盛怀翊忽的就笑了,他说:“原来阿绫是不想外人知道我和你明面上有关系啊。”
他眼神似缠了丝一样盯着我看,暧昧发烫到不行,“是不是觉得背地里搞,更刺激?”
盛怀翊的话,低沉又带着淡淡的沙哑,像是细微的电流,饶是我铁石心肠,也经受不住这样拨动心扉的撩拨。
我拧眉抗拒他不断靠近我的行径,下一秒,他长臂一展,把我收进他的怀里,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人已经被他按住头,扣在了臂弯中。
我近乎是被动性被盛怀翊拉到了一个人烟罕至的胡同里,少了喧嚣沉扰的人声,没了车里行进的鸣笛,周围一片静寂,低矮的青砖黛瓦,上面因雨水侵蚀生了霉斑,房檐上滴答着不知道哪里流下来的水滴,泥泞的石板小路,两边坑坑洼洼,偶尔才能听到一两声仿佛来自远方的犬吠声。
我被盛怀翊放开时,惊讶于在周围一片钢筋水泥堆砌起来的摩天大楼和柏油马路之间,竟然在附近居民楼里,藏着这样一条颇有古色的巷陌。
还未来得及瞧一眼这里所处的具体位置,盛怀翊突然把我按在潮湿的墙壁上,他伸手抚上我的颈,强迫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后,他低首,就吻了下来。
我被盛怀翊突然亲过来的动作下了一跳,思绪有几秒钟的放空,待有所反应,他的舌已经越过我牙齿的桎梏,灵活的游了进去。
我的腔里被突然钻进来的异物,搅动着舌头,勾缠着舌尖,连同牙床和两腮,也被一并扫过。
盛怀翊的吻技,我一早就见识过了,可谓是精湛又精细,哪怕是隐晦的角落,只要他能够到的地方,一丝余地也不会落下。
我睁着眼睛看眼前这张已然看不清的脸,又惊又怕,想要闪躲,却退无可退,哪怕是伸出双手试图推开他,也变得特别无力,到后来,两个手软软的放在他与我身前的空隙间,像是棉花一样起不到任何作用。
“放开!”
我在盛怀翊的亲吻中,费力的呼吸,趁着他给我留有一丝说话的可能,皱眉拒绝他的入侵。
只是我刚说出口的话,好像都没有传到他的耳中,就被他强劲的唇舌,再次吞没。
盛怀翊吮-吸我的唇,自上而下,而后又把两片唇,尽数都包裹进他的嘴巴里,我害怕的抗拒着那种让我灵魂都仿佛要被吸走了的吻里,缩着头往后躲。
不想,我越是抗拒,越是排斥,盛怀翊越是觉得有趣,他吸盘似的吸住我的舌,拖着我的舌到他的口腔里,将他腔里的津液夺给我,让我的感官世界里,充满属于他的气息。
盛怀翊的吻,并不让我恶心,他口腔里很干净,味道也不辛不辣,反而有种干爽清冽的感觉,只是,这样违背道德的纠缠,似禁忌,太容易将我淹没在沉沦的欲望之海里。
我被盛怀翊吻的嘴巴酥酥麻麻,舌头也仿佛开了花,就连同意识都有些熏然涣散,甚至能感受到我和他相接的嘴角那里,有口水流了下来。
盛怀翊的手,又摸上我的胸,我在迷失的亲吻里,瞬间如梦初醒。
我抗拒着、挣扎着,两个手,也像是重新有了力气一样,推搡着那只越来越不规矩的手。
“你够了!”
我又羞又恼,怒斥盛怀翊过分的举动,俨然是把我当成了他可以随便占便宜的女人。
盛怀翊好像听不到我排斥的吼声,他继续难舍难分的吻着我,在摸了我身前的乳好一阵后,似觉得不爽,竟然从我裙装的领口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