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正迅速喘气,将空中的粉尘吸进去又咳出来,眼球因充血变得肿大。
叶霁雨觉察出不对劲,赶忙上前拍打沈建的脸侧,突然在其脑後发现一根极细的银针。她不敢贸然拔下那根针,回头冲侍卫和江玄说道:「他好像被扎了什麽穴。」
「啊?」
江玄起身走到她身边,也看见了那根银针。
「……扶桑…没死……不是…女……」沈建支支吾吾吐出一句话来,嘴角渐渐流出白沫。
江玄一拳把沈建打晕了。
「……你干嘛?」
「晕掉就不会中毒死掉。」他不知从哪学的歪理。
她冲他翻白眼,侧身取下沈建脑後的银针举起来仔细端详。就是平日针灸所用的针,不知针尖是否有残留的毒药。
她自顾自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白瓷瓶,将手上的银针放了进去,又用塞子堵住瓶口。
「娘子……他真的没死。」江玄竭力向她证明自己那套理论,「他还在呼吸。」
她回头对正孤零零站在角落的他说道:「那便先把他关着,再把他被抓的消息放出去。」
既然要瓮中捉鳖,那就先让鳖进瓮。
…
夜晚叶霁雨陪江玄待在大理寺的一处阁楼中,这里地势较高,能透过窗户俯瞰整个大理寺,也能看见藏在暗处的狱丞。
她在窗边站了一会,回头见江玄摆了一桌子茶杯,正往茶杯里倒茶水。
「二十九丶三十丶三十一丶三十二……」
她夺过他手中的茶壶放在一旁,看着满桌的茶杯倒映出她那张气鼓鼓的脸。
「你多大了?」
他认真答道:「二十一……」
她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他。
……
等等
他二十一岁叫自己姐姐,说明自己的年纪比二十一岁大。
古代的女子一般都是十五六岁就成家吧?
难怪是玛丽苏文,也别讲究这些逻辑了。谁会用心刻画一个边缘化配角……
而江玄更是边缘化中的边缘化。
他又在擦拭那把剑。
她掀开茶壶的盖子,将桌上水杯中的水一杯杯倒回茶壶,做完又擦乾桌上的水渍。
「你这麽喜欢舔,就应该让你舔乾净。」她奋力将手上的水渍甩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水飞溅到他身上,他的眼眸微闪,抓住她那只作怪的手。她被拉得身子往前倾,肩上的发丝自然垂落。
指尖的水渍顺着指缝滑落至手腕处,他在她的手腕落下一吻。
「……我开玩笑的。」她头皮发麻。
他缓缓松开她的手,眼底的兴奋逐渐消失,低头继续擦拭剑柄。
她坐在一旁打量起那只手,用手帕擦乾上面的水渍後,又从袖袍里拿出白瓷瓶,揭开木塞取出里面的银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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