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说说而已,他并不打算通天。
盛轶果然什麽都不知道,亲之前和亲之後,嘴角的弧度都没变。
江棋给他脱了衣服和裤子,盛轶还追着他在问,江棋蹲下来,他就把自己折成九十度,脑袋硬塞到他脸前,「我回来了?」
「没有,我们现在在马路上。」
「……」盛轶脑袋靠在江棋肩上,「我们怎麽回来的?」
「没回来在马路上。」
「我衣服穿好了吗?」
「你现在是光的,没衣服。」
「我去过厕所了,我衣服在身上吗?」
「在厕所里。」
「我……」
「再问我亲你了。」
「我回来了?」
「……」
收拾妥当,江棋把人扔进房间,折腾了一晚上,他没力气了,往下放的时候没掌握度,手松的有点快,盛轶几乎是摔下去的。
他紧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江棋掀另一边的被子,盛轶慢慢的把自己蜷成一团,嘴里模糊不清的叫了声,「心蕾…」
江棋:「……」
盛轶生怕他听不清楚一样,又叫了一声,还多加了个「别」字。
「心蕾,别……」
卧……擦!
江棋听不下去了,把他当别人了,还是某些特殊时刻的别人!
他身上的鸡皮疙瘩疯狂的往外冒,一身热汗下心却瞬间凉了。
他站了一会,转身,从鞋柜上拿了车钥匙,下楼了。
江棋围巾都没戴,一下楼,扑面一股冷风,耳朵立马被冻的没了知觉,他搓着手,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去车库了。
他给戚楠打电话,「晓青在吗?」
「你要过来?」
「不在就过来。」
洪晓青是戚楠的未婚妻,两家已经商定好明年十一结婚了,江棋要过去,当然要问问她在不在。
她在开发区上班,离市区有点远,有时候会住宿舍。
「怎麽了,这麽晚了。」戚楠说:「桃子还在家呢吧,你放他一个人?」
「他睡了。」
江棋启动车子,戚楠听他语气怪怪的,以为两个人吵架了,「那你过来,到楼下了给我打电话,陪我去超市买点水果。」
「大晚上的吃什麽水果!」
「咳嗽,炖点梨,吃□□了你!」
「事真多。」
「妈的你过来,看我不打死你。」
江棋到了後,先进超市买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