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着人去将那王公子请到堂上来,对峙一番,再行责打,也不迟啊。”
她话音刚落,门口的百姓纷纷附和,京兆尹无法继续坚持,只好叫停了杖责,同时遣了两名衙役,去王侍郎府上请王酆。
堂上菊香受了杖刑,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却依旧硬撑着,跪坐在地上,等着歹人王酆得到来。
王酆觉得今日自己这黄历真的是太寸了:先是自己的大伯派暗卫来掳自己去明府,如今刚回到家,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又来两个衙役,说是京兆尹有请!
今日这哪是不宜出行啊,自己今日就不该起床,气死了。
王酆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儿,他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正二品的刑部侍郎,比京兆尹高出两个官阶,在屋内靠着冰盆,耍着公子哥的派头,就是不肯跟着衙役出去,直到他父亲刑部侍郎过来,
“胡闹,你非官身,京兆尹的传唤,哪是你能拒绝的?”
王保义听到家丁的禀报,人还没到王酆的房里,便出声训斥,
“爹,这种小事,让路九去就行了。”
王酆还是不服,听到父亲这样说,心里顿时觉得委屈的不得了,
这种小事从来都是让自己的长随,到堂上简单走走过场就好了,什么时候需要自己亲自去了,
“要是以前,那如往常一样,派个人去走走过场就好了,”
他走到儿子跟前,俯视着坐在榻上的王酆,一脸正色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皇上盯三皇子盯得紧,我们底下人绝对不能出半点纰漏,”
他又拍着王酆的小圆肩,安抚道,
“等过了这段时间,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但是最近,不可任何出岔子。”他在“任何”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怎么你和大伯都这么说。”
王酆见怎么说,父亲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心里更是不高兴,噘着嘴嘟哝起来,
“你说什么?你大伯找你了?为了何事?”
王保义心里警铃大作,马上压低身子,双手抓着王酆肩膀,问道,
“爹,爹,疼疼疼疼疼,”
王酆肩膀吃痛,一边龇牙咧嘴的拍着王保义的手,一边往一边躲,
“爹,您先放开我,”
王保义听王酆喊痛,心知自己有点激动,遂放下手,坐到儿子身旁,
王酆肩膀得到解放,又往远离父亲的方向稍微挪了一点,才揉着肩膀嘟哝着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伯就是告诉我,最近叫我只管吃喝玩乐,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闯祸。”
“没了?就这些?”王保义还想听后文,可是现王酆说到这里就没有声音了,
“没了,就这些。”王酆十分肯定的看着父亲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跟两位差役去一趟京兆府吧,相信爹,不会有事的,也勿再闹脾气了。”
王保义心内盘算了一下,良久,他又把王酆揪起来,让他先跟去京兆府衙门看看,
“爹,我知道了。”
王酆拗不过自己的父亲,拍着刚才王保义揪起来的褶皱,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外走。
王酆离开之后,王保义便快吩咐自己的贴身长随,准备马车,他自己则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一身,坐上马车,从后门匆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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