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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第2页)

柳从鹤讶异地发现,即便是已经饿得有些晕乎乎的了,白若松的吃相居然还十分斯文,用筷子夹起饼子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着没让一点碎屑掉落在外头。

他趁机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昨日连看都不忍心看的,白若松面上的青肿已然消了一小半,再加上她洗干净了面上的脏污,初见清秀轮廓,居然还是个生得十分好看的娘子。

“易玄静也来陇州了?”

他突然开口,把白若松吓一跳,差点呛到,侧过头去用袖子抵着唇咳嗽了几声,有些惊恐地望着柳从鹤。

“你怎麽,我。。。。。。。”她刚支吾了两声,瞅见柳从鹤唇边的一点点笑意,立刻意识到他是在套话,抿了唇不再开口。

“嘴还挺严实。”柳从鹤用筷子夹起一点乳酿鱼的腹部,淡淡道,“你不说,我也总能知道的。”

太阳西沉,天色渐暗,屋内一灯如豆,火光把各色物体的影子映在墙上,影影憧憧。

果真如柳从鹤所言,一到夜里,云琼就开始发烧。

他的面颊连着胸膛的皮肤都像是染着火焰一般通红,手脚却又冰凉无比,急得白若松团团转。柳从鹤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粗瓷坛子过来,上头包裹着红布的塞子一打开,里头便一阵一阵地散发出一种带着酒精的甜美味道。

“拿着。”他舀起几勺酒在盆里,接着往白若松怀里塞进过一块布,命令道,“给他擦身,不能停。”

白若松手里拿着那块布,如遭雷劈一般站在那里,面颊涨得比发烧的人还要红,透着一股子手足无措的味道。

“不是你夫郎麽?”柳从鹤揶揄。

白若松抿唇不语。

“行了。”柳从鹤从她手里抢过那块布丢进脸盆里,撸起袖子把手伸进去摁了摁,确保布被浸透以後才捞起来搅干,“把被子扒开,然後把人翻过来露出背部。”

说完,他见白若松仍是局促地站在那里,冷声道;“我一个人翻不动他,这个房间里面也没有第三个人可以帮忙,如果你觉得这点女男之防比他的命更重要,那麽大可继续站在这里。”

白若松咬咬牙,上前一把扯开云琼身上盖着的被子,托着他赤裸的背部便把人侧翻了过来,方便柳从鹤上前擦拭。

她控制住自己的眼睛,尽量不往不该看的地方去看,可手心里肉贴着肉的那种触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从前她每次碰到云琼,他都十分紧张,总是绷着身体,于是白若松便总觉得他浑身上下肌肉虬结着,到处都硬邦邦的。但是此时他昏迷着,她用手心贴着他背部的肌肉线条,却意外发觉,原来云琼的身体也是柔软的。

不像白若松自己的身体的那种柔软,云琼的身体更像是密度比较高的果冻的那种触感,十分有弹性,手指摁上去立刻就会回弹,紧实而充满力量感。

“干什麽呢!”柳从鹤一声爆喝,“别愣着,去换药熏!”

白若松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乱飞的思绪,捧着熏药的炉子去外面倒灰。

後半夜,云琼的病情不但没有控制住,反而愈演愈烈,烧得整个人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身上也一阵一阵出汗。

柳从鹤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擡不起来了,白若松便接了沾酒的布替下了给云琼降温的活。

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心情再想别的什麽了,心里全无旖旎,只是麻木地听从柳从鹤的吩咐,一遍一遍用酒精擦拭云琼的全身,换药熏,一个时辰灌一次水防止他脱水。

灰沉了近一天一夜的天幕终于有了要下雨的迹象,“轰隆”一声惊雷,雷电划破天际直击大地,透进窗棂的闪电的光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白若松正撬开云琼的牙关给他灌水,借着闪电的亮光,突然看见他脖子的皮肤下边,好似有什麽东西在蠕动。

白若松大惊,来不及转头就猛地唤了一句“公子”,把自己看见的都讲了一遍,就见刚刚还坐在桌旁休息的柳从鹤迅速过来,食指与中指并拢往他颈间一探,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你这夫郎,不简单啊。”他咬牙切齿,“在这等着。”

说完,他转身出了屋子,须臾後回来,手中拖着一个托盘,托盘里头放了一个瓷瓶,一块布,和一只银制的小碗,碗旁边则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柳从鹤走到床侧,放下托盘,对着白若松道:“手伸过来。”

白若松一晚上已经习惯了听他吩咐,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还是下意识伸出了自己的手,紧接着就被柳从鹤举着匕首在手心割了一刀。

“别动!”她吃痛,就要缩回手,被沉着脸的柳从鹤紧紧捏住了手腕,防止她缩回去,“不想他死,就乖乖听我的话!”

闻言,白若松果然就不动了,咬着牙忍受着手心伤口伴随着疼痛,传来的一阵一阵,心脏一般的鼓动,感觉掌心都有些发热。

等碗中大概滴了半碗左右的血,柳从鹤才用瓷瓶中的药粉撒在她手心,不等止血就用布随意裹了起来。

白若松收回自己的手,自己摁着伤口处,疼得脸色发白,看着柳从鹤从怀中又掏出什麽东西,捏碎以後撒进碗中,那碗中的血液立刻像沸腾一样咕嘟咕嘟冒起泡来,呈现一种奇异的金红色,紧接着散发出一股神秘的异香。

柳从鹤:“把他扶起来。”

白若松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口了,赶忙把手伸进云琼背部和床铺之间缝隙,托着他的上半身,憋红了脸使劲把人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

“行了,别在这里碍事,去把油灯拿过来。”柳从鹤翻脸就不认人,用手肘把碍事的白若松捅到一边去。

白若松赶忙去桌上拿起了油灯,用一只手护着来到窗前,看着柳从鹤把那个碗放在云琼锁骨下方,紧接着匕首刀尖一划,在他锁骨下方靠近手臂的地方划了一道口子。

神奇的是,那道口子并没有流血。

而云琼靠近脖颈旁,皮下本该是血管的地方,有什麽东西在疯狂扭动着,一点一点朝着柳从鹤划出的口子的地方蠕动,最後顺着伤口探出了一点点——是一种白色的,像水蛭一样有一圈一圈纹路的蠕虫一样东西。

白若松浑身汗毛耸立,那种震颤感从胸膛开始一圈一圈往外延伸到四肢百骸,手臂上显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柳从鹤面色不变,他眼疾手快,手中刀尖一挑,直接就把那条虫子挑了出来,丢进了碗中。

虫子约莫有半截手指这麽长,白胖白胖的,在碗中的血液里疯狂扭动,像是在无声尖叫,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融化一般消失在了里头。

“行了。”他松了一口气。

挑掉虫子的伤口开始汨汨流血,柳从鹤放下碗,用刚刚撒在白若松手上的药粉也撒了一些在云琼锁骨的口子上,那点小小的伤口立刻就止住了血。

“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他松了一口气。

白若松放下油灯以後赶忙过去,托着云琼将他放平在床上,伸手在他额上一探,温度果然已经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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