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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第3页)

他似说起别人家的事情,漫不经心道:“若二郎同你未向我表露过换夫的意思,我未必会亲迎谢大人回京。”

六部的郎官亲迎出城,那是皇帝与太子太孙的待遇,甚至偶尔太子代君父出巡,都不必惊动百官出迎,若只是弟弟的岳丈,国公府随便派一个体面的管事去也称得上极为重视了。

谢怀珠心底发紧,是因为夫兄将她的父亲当作自己的岳丈,所以才……

裴玄章恬静道:“人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贪念,所以韫娘,不必为你拒绝我而难为情,你是个善良的人,哪怕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说出口也会成为你的负担,但我对此早有预感,不算十分伤心,谁会喜欢一个这样满身伤痕的丈夫?”

这道伤不是为她,是因为他自己的贪欲才会留下。

可即便他这样说,心底还是希望她会落泪,会心疼,会有那种近乎怜悯的爱意。

谢怀珠只与裴玄朗相恋过,但也见过别的女郎谈婚论嫁,男子无论有无田産钱钞,总是十分自信的,毕竟他们是强壮年轻的劳力,必要时甚至可以代替水牛,然後産出每年价值几两到几十两不等的稻谷桑叶,养活一家人吃喝。

她从不以为一年光是俸禄就有百两的男子反而会有自厌自卑的念头,更没有安慰的经验,愈发手足无措。

读书真的会将人读傻吗,她没有,读书更多的父亲似乎也没有,就是会更偏向于说教。

“喜欢您的人有很多呀,世子怎会有这等念头,就算没有旁人喜爱也不要紧,对于您来说,功名如此,还需要女子的喜爱来印证您作为丈夫的好处麽?”

良夜如斯,她却探知了许多见不得人的秘密,也有些说实话的念头,她有些难为情道:“若说择偶上有何弱处……您与我阿爹太像了,或许有的女郎会不大喜爱。”

甚至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阿爹大起大落之後还乐观豁达些,不似夫兄这般自省,心思比肌肤还要敏感。

药都上好了,包扎也勉勉强强算成,谢怀珠没有理由再去留恋回味他的皮囊,可回忆起那紧致肌肤上的伤痕,还是生出些怜意,难为情道:“也不丑。”

就像是一道古老的城墙,岁月在这上面留下道道纪念,每一痕都有它的过去与荣光,记录着主人的辉煌。

她其实有些隐秘的爱好,只是太过不雅,没对任何人说起过。

一个有些叛逆但又不多的年轻女子,更喜欢一些近乎下流的手段。

爱于她而言是霸道地摧毁一切,如土匪劫掠,不顾一切地占为己有,而不是二郎所认为的宽容大度,将她拱手送给别人。

她渴望被丈夫玩弄使用,偶尔不那麽温柔体贴,过于尊重她的意愿。

也未必就是鞭打丶轻视丶教她哭到要拼命爬出来躲避丈夫的疼爱才令人满意,而是她能给予郎君丶自身需要的情爱过于强烈饱满,但这不符合世人对一个媳妇的要求。

三从四德,温婉柔顺才是她要呈现出来的表象。

二郎曾经是可以满足她这种情爱的,他们偷偷避开人群接唇交吻,约定日後的婚事,他会不远千里去照顾安顿她的父亲,她也愿意照顾他们的孩子,即便他会因为战事失去生命。

夫兄就是那种世俗公认的好男子,权位丶金钱丶体贴,他什麽都不缺,甚至夫妻的乐趣品味也不会太差,大约也会遵循医书上的写法,与他的妻子四到八日一泄。

甚至就像她成婚後这般,一月仅有一两次,敦伦不是为了两情相悦,而是传宗接代,守规矩对他而言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

在他们还不曾有这种事情前,她甚至可以想象出他板着一张脸,在他未来妻子的身上缓慢而有规律地动作,时间长些,还会问询她还受不受得住。

可是她窥见这些伤痕,也窥见了被埋藏在深夜里的秘密,一颗心止不住地咚咚跳。

她想要再饮两盏酒,但饮酒之後做什麽,她一无所知。

就应当一无所知,当做了一场梦,醒後还能不认账。

二郎是不会答应她有这种疯狂想法的,即便他们偶尔将世子当作调情的一部分,但他不可能陪她演小倌的戏码。

她甚至不好意思提出来,但会幻想,要是有这样一出戏,他只配十两一晚,夫兄可以是二十两。

但她依旧会点要价更低的他。

二郎一定会生气她定价的不公,然後就会顺从她的心愿,不那麽正经,也不大温柔地对待她。

但她没有喝酒,就只能俯身用指尖拽起世子外裳边缘,一层又一层拢到他肩上,不自然转过身去:“世子手没受伤,应当可以自己系好。”

谁也没提那腌好的梅子。

女郎柔软的馨香忽近忽远,裴玄章应了一声,她做这样的事情怎麽会不紧张,不必过多勉强。

但两人就谁睡侍女的小榻却有分歧。

谢怀珠亲眼见过他的伤,又知道他来回奔波辛苦,自然不肯独占绣床,坚持让了几回,两人相持不下,最後还是裴玄章将小榻推到床侧,两人拿了衾被做分界。

她硬着头皮想,新婚夫妻分床而睡,万一婢女进来得早,瞧见了必定要告诉阿娘,他们夫妻之间的古怪。

不过还是坚持睡在外侧,方便夜里照顾病患。

夜深人静,谢怀珠听见枕边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了许多,轻手轻脚地向小榻挪动,尽可能不扰到他。

然而她才挪动不远,枕边的男子忽而唤了她一声。

“韫娘。”

谢怀珠险些被他吓死,努力撑起半个身子问道:“您有什麽要我做的麽?”

睡在里侧的世子却似未醒,只是酒後梦言,他安静了许久,久到谢怀珠以为他只是梦里不安稳,随口叫了一句人。

正要躺下,却听他在梦中含糊近似梦呓,含笑问道:“我在你心里当真能值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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