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鸢一愣,很快明白是什麽意思,贴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用气声回道:“老公,新婚快乐。”
已经结为道侣了,他就可以这麽叫了。齐鸢原本是不觉得有什麽奇怪的,可紧接着闻人无焉盯着他,要将他吃进去的眼神又让他慢慢红了脸。
闻人无焉又将他抱了起来,低声道:“我们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情没做。”
“什麽?”
“入洞房。”
……
经历了第一次的莽撞和急切之後,闻人无焉把齐鸢抱到了木屋里,慢慢地和他做水到渠成的事情。
齐鸢在修仙界中,连春。宫图都不曾看过,和张白纸一般,闻人无焉好歹比他强一些。
闻人无焉的目光,一寸寸滑过他光。裸纤长的腿,像千百次幻想一般,可以肆意地伸手触摸。
他也是将齐鸢脱干净才发现,人看起来单薄瘦削,但其实身上该长肉的地方并不含糊。
很白,如玉之润,他温热的指尖轻轻把玩着齐鸢莹润的腿肉,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唇舌亲吻。
齐鸢被他亲得有些痒,腿忍不住动了一下,脚踝随即被整个握住,又一个吻印在他的小腿上。
闻人无焉一边缱绻地亲着他,一边用幽深,夹杂着欲念的眼神看着他,让齐鸢感觉被他亲过的地方,都好像点起了一簇簇的火苗。
连他的双脚,都被拿在手里,揉捏了好一会儿,直到闻人无焉低头要亲吻他的脚背时,齐鸢身子一蜷:“不要……”
虽说他的脚肯定是不脏的,但这样做,的确是有些奇怪了。
但其实在他第一次在欲。海中沉浮时,闻人无焉就已经亲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处。
闻人无焉隐忍克制着情。欲:“没关系。鸢鸢哪里都漂亮,我都喜欢……”
他捉着齐鸢的脚,往自己身上贴了贴。
齐鸢双脚,很快就从微微冰冷,被酝酿出了热意,到最後脚心都泛着红,被弄脏了,有什麽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纾解的人是闻人无焉,但齐鸢看了一场,身体越来越热,头脑发昏,好像魂魄被勾走了一半,尤其闻人无焉毫不掩饰地用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从他绯红的脸,飘忽的眼神,再到雪白的身躯……他几乎可以猜测出对方到底在想些什麽。
“鸢鸢。”闻人无焉叫他,握着他膝弯的位置,让他的腿勾在自己身上,贴近。
……
齐鸢觉得,闻人无焉这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
如果说上次是因为他神智不清醒,体内灵力暴走,才会那样,但这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更加露出一些恶劣的本性。
齐鸢差点摘戒指的事,闻人无焉刚才不发作,这会儿趁齐鸢被他弄得快哭出来的时候,开始秋後算账。
他会在齐鸢涨红着脸,摇着头说不出话的时候,咬着他的耳垂,缓下来一些,直到听见齐鸢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再变本加厉地欺负。
到最後,齐鸢哭得都说不动话了,趴在闻人无焉胸膛上,一只腿半压着他,失神地平复呼吸。
他稍稍一动,就感觉小肚子那块的筋酸疼不已,闻人无焉问明白他哪里不舒服,用手轻轻地给他揉着,温声道:“没关系的……鸢鸢是因为太舒服了才会这样。”
齐鸢羞耻不已:“不……不是……”
明明是因为刚才他喊停,闻人无焉却一直不停下来,才会这样。
闻人无焉轻轻压了下齐鸢酸痛的小腹,嘴唇紧贴着他的後颈,藏着坏道:“难道鸢鸢不舒服吗?”
齐鸢被他这一下按得浑身颤抖,身体蜷起来,久久不能平复,闻人无焉见好就收,和他道歉:“是我的错,鸢鸢……我错了……”
话说得冠冕堂皇,可心里一点都没有要悔改的意思。
……
等到齐鸢彻底平复下来,闻人无焉继续尝试解释他真的是齐鸢师祖的事情。
证都领了,他不怕齐鸢跑路了。
闻人无焉从空间里拿出一把长刀,刀身朴实无华,但齐鸢一见之下,神情都立刻严肃了。
斩月谷之所以叫斩月谷,便是传言,师祖有以刀斩月之能,整个山谷与山峰都是他劈出来的,这个说法当然多多少少有夸张的成分在,但这把刀的雕像常年矗立在斩月谷最显眼的位置。
闻人无焉握着这把刀说:“我穿进来,用的便是你师祖的身体,他……好像已经去世很久了,所以才会被我趁虚而入。”
曾经,大道唯我的公司在闻人无焉注资之初,给他安排了一个在斩月谷里打酱油的角色——就是那个只存在于传说的师祖,游戏文案中都很少提及,算是给重氪玩家以及合作对象的一点福利。
但闻人无焉自己都没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竟然真的用上了这个身份。
他不想让齐鸢觉得自己是被创造出来的一串数据,一个纸片,更不想让齐鸢知道,他们的世界是可以随意被篡改的,他的命运有既定的轨迹。
他只能这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