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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截亲二(第1页)

当街截亲(二)

玉问泉蹙眉,瞪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他说与你有婚约,我记得你好像是有个什麽劳什子婚约来着?”男人身後响起梁途的声音,玉问泉探头去看。

穿着婚服的梁途已然下马,就站在男人身後,脸上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玉问泉眉头蹙得更紧了,与她有婚约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人。

“谢之翎?”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男人微微点头,见她面带迟疑,便将手伸入交领中,扯出一条绳子来——绳子上挂着一只小葫芦。

玉问泉下意识擡手按在胸口处,那里的葫芦状凸起随着自己将绳子抽出而消失,两只一模一样的小葫芦悬在两人之间。

轿外的梁途见此情景,挑了挑眉,出声道:“还真有这婚事?”

玉问泉被他的声音拽回了神,重新将小葫芦塞回衣领中,问面前的男人道:“你不是在北疆?怎麽回京了?”

谢之翎也学她的样子将小葫芦收了起来,虽面色紧绷,声音却清清亮亮的:“回京受赏。”

玉问泉正要再问,轿外的梁途便开口了。

“这赏赐可真够大的,不仅一步登上正二品知枢密院事,还封了个从三品的侯爷,如今更是带着圣上口谕来截亲。。。。。。”梁途往前走了两步,微微倾身对谢之翎道,“既然口谕都带来了,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先走一步。”说完,他擡眼看向玉问泉,在得到玉问泉“放心”的目光示意後,他才站直身子。

玉问泉的目光随着梁途而动,原本她想辞了谢之翎的婚事,继续同梁途成亲,毕竟梁途“大理寺少卿”的身份摆在那儿,查案更方便。

但梁途刚才说谢之翎如今是正二品官,职权品阶都更大更高,谁不知官场上的高低之分大多看官位品阶,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于是她动摇了。。。。。。

虽然玉问泉如今对谢之翎的来意与品性都不清楚,但她愿意相信父亲的眼光,于是打算赌一把,跟着谢之翎走。

“提醒一下二位。。。。。。”原本转身要走的梁途忽然又扭过头来,“新赐的‘谢府’可在衡星街上,若再不啓程,怕是天黑都到不了新房。。。。。。不过二位若是想在这街上洞房。。。。。。那就当我没说。”

周围百姓都噤声看着,不敢交谈议论,是以梁途的话清清楚楚地传了出去。

玉问泉被他这口无遮拦的话说得面皮发烫,下意识看向谢之翎,发现他脸色更冷了,转头直勾勾盯着梁途,不知在想什麽。

“啓程吧。”玉问泉对谢之翎道。

意外的是谢之翎并未对玉问泉这近似命令的语气惹恼,而是点点头,将轿帘放下了。

不一会,玉问泉听到轿夫们的声音,随即轿子被摆正,重新擡了起来。

百姓的议论声从小到大,却始终没有先前那样吵嚷。

虽然耳边没了吵闹,玉问泉的心却无法再静下来了——谢之翎这个变数来得太突然,她凭借对父亲的信任做了抉择,也不知是对是错。。。。。。

玉问泉也曾盼着“谢叔叔一家”来京救他们,毕竟这些年谢叔叔的名声极大,圣上几次召他回京受赏,都被他以边疆战乱未平为由给辞了。

去年除夕时,玉丰还举着酒杯说来年便可与谢兆和同饮,这麽多年过去,边疆局势已大体稳定,若是再辞了圣意不入京,就有“拥兵自重”的嫌疑了。

彼时玉丰微醺,脸颊泛红,遥望雪中之月,诗兴大发,拎着酒壶踉跄跑进院子里,大声作诗。

李佩佩笑着替他撑伞,却架不住他摇摇晃晃,几乎要带着李佩佩一同摔倒在雪地中。玉问泉看不下去,忙放下手中的糕点冲入大雪中。

“爹,雪大了,咱们回屋子作诗吧?”玉问泉上前搀住玉丰的手道。

玉丰低头看向她,擡手点了点玉问泉的鼻尖,缓声道:“这点雪算什麽?谢兆和说北疆的雪丰密如鹅毛,随劲风砸落,打在脸上。。。。。。是疼的!”他似是想到什麽好笑的事,仰头笑了起来。

玉问泉知道父亲这是喝多了,平日里都叫“谢兄”或“谢叔叔”,今日都直呼全名了。

她搀着玉丰,伴着他的笑声扫视了一圈院子——也挺好的,玉府足够大,来年就与谢叔叔一家一同在这院子里赏雪好了,正巧她也想问问谢叔叔,北疆的雪是否真的那样“疼脸”。。。。。。

玉丰的笑声随着风雪渐渐消散,玉问泉沉浸在温馨回忆中的心也渐渐冷却下来。腕子上的五彩绳缩入了袖口,袖口上的牡丹祥云暗纹精致且繁复——是她与李佩佩琢磨了三日才定下的样式。

她五岁开蒙,在玉丰安排下入国子监祭酒薛崇立府上私塾念书,至十五岁,家中以“男女大防”为由辞别夫子不再上学。

归家後李佩佩便带着玉问泉去家中的丝绸铺挑布料,玉问泉以为母亲是想要新样式的衣裳了,于是一边检视着红绸一边道:“这颜色艳丽了些,不似寻常穿着,娘你真要这料子?”

李佩佩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玉问泉的额头道:“给你做嫁衣用的。”

玉问泉被点得连连仰头去躲,讶然问:“谢叔叔一家要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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