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宴司州陷害我这件事上,你没用,你教育不好你的儿子。
在他陷害我的事情生后,你没用,你无法平衡地解决好这件事,以至于你必须舍弃一个。
现在你也没用,你最恨的人是我,最想弄死的人也是我,但你没有能力弄死我,所以你就对我身边的女人孩子下手。
你听听啊,你这个人多无能。
从前你说我是最像你的儿子,你错了,我从来不像你一样,宴司州才像你,像你一样的喜欢用这些无能之辈才会用的手段。
结局也很合理,他死了。”
宴衡怒得眼睛猩红,他听着这些话,胸口堵在那的火仿佛被浇上汽油,燃烧得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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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说司州,你还敢说他!”
“怎么?我哪句话说错了吗?你无能,他也无能,他若是有能力,之前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手段害我?他要是有能力,怎么会死在海里。
你要是要能力,你当年为什么不阻止他的行为?你要是有能力,公司怎么会破产?你要是有能力,现在何必对我的女人孩子下手?”
宴迟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足以气死宴衡的存在。
宴衡眼睛里布满红血丝,那样的愤怒让他的心跳极地加快,他呼哧呼哧喘着气。
宴迟丝毫不怀疑,要是宴衡现在还能年轻十岁,他现在必定冲上来跟他打个不死不休。
宴衡好一会,才扯着唇道:“是,我是没用,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宴迟,我就算没用,我也会像一只恶鬼一样时时刻刻跟着你们,不管你将你那女儿藏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机会,否则你看到的只会是你孩子的尸体。”
孩子是宴迟的逆鳞。
宴迟也清楚,宴衡现在就如同一个变态一样,他说得出,做得到。
宴衡的存在永远都会是一个定时炸弹。
宴迟攥紧了手心。
这时,一把刀丢到了他的前面。
宴迟低头扫了眼,宴衡便幽幽道:“你恨我,恨不得杀了我,我也恨你,既然今天打算做个了结,那就别站着了,今晚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
宴迟抬起手,宴衡已经握着一把匕朝他冲了过来,宴迟皱眉,弯腰瞬间捡起地上的匕。
宴衡手中的匕划破空气,朝他砍了下来,宴迟侧身躲过。
宴衡虽然年轻时有点功夫在身上,但现在年纪大了,加之身体不好,他根本不是宴迟的对手,宴迟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地躲过他的出招。
宴迟若是真的手下不留情,宴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宴迟侧身躲了几下,宴衡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已经呼哧呼哧地大喘起来。
宴衡眼神里满是恨意,对着宴迟大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我不死,我不会让你们过一天安生日子,更不会放过你的女儿,我一定会送她下去见蒋黎的。”
宴迟不知道被哪个字眼刺激到,手里握紧着匕,反守为攻。
他们明明是父子,却更是实打实的仇人。
宴衡朝宴迟方向扎下去的每一刀都用了十足的力气,而且他攻击的地方都是宴迟的要害,宴迟若是真的一个不小心被他扎到,命恐怕就没了。
而宴迟一双锋利的眸子里布满寒光,在这场战斗中,他大多是防守,他能轻松地抵挡掉宴衡每一次攻击。
宴衡却如同了疯一般,挥舞着手上的匕一刻不停,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宴迟。
宴衡丝毫不防守,宴迟已经看到了好几次他攻击后露出的弱点,他要是真的出手,宴衡此刻恐怕已经躺在地上了。
风吹的白色蜡烛的火光忽闪忽闪的,宴衡面目狰狞的大喊着,“动手啊,我们两个早就不是父子了,而是仇人,你现在不动手杀我,是想等着我来弄死你,还是弄死你的孩子,你想想蒋黎,你不恨我吗?”
宴迟脑海里闪过蒋黎溺水被捞上来,做了几十分钟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才捡回来一条命的画面,想到他听到的那些录音,宴衡在逼着蒋黎去死。
想到宴衡说的那些话,他的十年牢狱之灾,在他这里叫“十年而已”。
他会弄死他的孩子,会一直威胁到孩子的安全。
宴迟想到这些,眼神里的光就愈的阴沉。
恨意汹涌,宴迟握紧了手里的匕,在宴衡拿着匕,大叫着朝他冲过来时。
宴迟抬起头,眼神一凛,一手控制住宴衡拿刀的手,而另外一只手
“嗖”的一声,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什么。
风呼地吹灭了灵位前的白色蜡烛。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宴衡看着宴迟,如愿以偿地笑出声来。
这时,外面一阵警鸣声响起,几辆警车停下,光束照了进来,大批警察快将两人围了起来。
“警察,请立刻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