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好心办了坏事那不得更麻烦,小七给气的呀,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在念酒走后没多久,艾子兰正和普安常拌嘴着,都有来有趣的观望着,也就没过多久,显然短短时间也不至于现念酒人没了,还以为刚才念酒是去找卿河君去了的,就没怎么在意。
却不知,吃饱喝足唠嗑唠嗑着、没过多时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却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柳轻扶见状也不慌不忙,嘱咐旁边的人把早先以防不时之需而准备的油纸伞和雨鞋拿了出来,让他们下去。
所幸之前准备好了油纸伞,众人纷纷打开了油纸伞,两人共持着一把,也不至于被突然没有防范的雨点打的成个落鸡汤似的。
等人慢慢聚集,还是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过来的无谓先反应过来,看着周围的人问道:“唉,念酒那小子呢?”
正好身旁的柳轻扶听了,便微微抬眸望去,却见四周都没有那少年的身影。
普安常和艾子兰听着还有点懵,正想说着刚才还看到了的,不知道跑哪去了的。
虽然也没怎么见过面前这个身高挺拔面色温和却微显严峻的男子,只见他腰间挂着一把通体漆黑暗沉的剑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就像念酒一样,大概都是卿河君认识的人,所以有时候加进来的人也不会怎么被注意到,只是觉得眼生多看了两眼。
艾子兰撇了撇嘴,也有点好奇这是哪来的,不过之前听说过好像是之前就在了的,也能确定几分,不过明面上算小厮实际上也算和柳轻扶差不多身份地位的家伙。
却也没有过多和旁人解释着,只是见他那人这么担心念酒,也是和念酒认识的,自己也就不必着急了。
见周围的人都没有看到念酒,连普安常和艾子兰都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样,艾子兰撑着个伞还在沉思,而普安常还有些急急慌慌的想去找念酒不过被身旁的故作霖止住了动作。
就听到故作霖向着普安常说着,“他没事,在这附近。”声音不大不小,倒也听得到些。
柳轻扶眉头稍皱,正准备开口寻问,便见着那少年不知道从哪儿急冲冲的向着自己跑了过来,便将手中的伞微微向前稍移了些。
却是将眼神移了开来,看向了一旁别处,毕竟也不知那些人还在不在,或是就隐藏在这里,还是小心谨慎些。
却又不能表现出太关心念酒的样子。
要么念酒也会被盯上,调查他的信息背景不说、说不定自己还暂时护不了他。
自己只有越不在意、越让人知道自己不喜与人接触,不近人情才不会让旁人受伤。
而念酒却在跑到自己的面前稍停了一瞬,似见自己要与他共撑一把伞,却犹豫了一下,不知道他这份举动是有意,还是并没有那个意思。
随后便看着一旁离自己很近的无谓,还没来得及惊讶就看着无谓前来的动作,想着正准备移到一旁无谓那去。
还没有等念酒急急忙的转身,却见柳轻扶望着自己开口道。
“进来。”柳轻扶眉目微动了一下,询问着。
念酒听了,眨了眨眼愣在了原地,险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正在他愣的时候,却突然现好像淋在自己身上的雨好似停了……哎,没雨了吗。
念酒下意识的又望了望周围,却现雨仍然是在下着,不过抬头看去,便现头顶遮着一把油纸伞。
眨了眨眼,沉默了几秒后,念酒才颔向着旁边那人看了去,便也就能看见那清冷疏离的男子手持着一把油纸伞,?立在自己的身旁。
似乎察觉到了念酒的目光望来,柳轻扶并没有回望过来,只是垂眸望着伞外的世界并未言语。
好似在看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未进眸中,一望无际、纤尘不染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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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除了他自己,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想法了。
虽说局势在他们这边缓慢流动着,但时间却依然没有停留。
一旁的无谓见柳轻扶的动作当时就停顿住了,眉目微敛了一下,这时与平日无二般才走了过来些,看着念酒有些关切的问道。
“你去哪儿?”无谓说着看了看他身上的雨水,眼神有些犹豫泄留,似乎先前的光亮,还是一瞬而过。
便也还是褪衣保暖给他盖着了吧,省的等会感冒了。
“给一位朋友送伞去了,他正巧在这,我想着他应该没带伞,就顺带帮他送过去了。”听了无谓的话,念酒笑了笑才开口道,见无谓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递给了自己也不客气接过后就披着了。
刚刚淋了一路的雨水,虽然也不是很久,但难免还是有一些不好受的,身上都湿漉漉的。
体温是不一定降了的,就是不大好受,自己还以为来得及,谁知道这么快就下了,都还来不及反应,就顺便披着了。
反正无谓也不介意是吗。
“下次记得,不要什么事情都这么不管不顾,下雨天山坡上很危险的。”无谓抿了抿唇,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回了几句,还是看了念酒几眼,又是想帮念酒把衣服在往上拉一点。
“……先去寺庙避雨罢。”却恰时说道,柳轻扶侧眸而来。
柳轻扶手持着一把油纸伞,豆大般的雨点滴落在他的青袖上,无声无息,不过一瞬便浸透了那的衣袖。
柳轻扶垂眸望着衣袖上多出来的一点点深印,见念酒和无谓的举动,不知是在思索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大概真的没有人能搞得懂他的思绪了吧。
世人对他的评价终究还是中肯的,清冷淡漠,少言寡语,似乎没有什么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是因为他博览群书、阅卷无数,且写的一手好字画的一副山水好画,便称书画双绝天人之姿,便博得了个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