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和陈珂带着两个女酒鬼回到陈从周家里的时候,顾斯年很自然的找到了门,陈珂说:“你来过啊?来住过?”
“没有,来吃过饭。”顾斯年倒是很实诚。
顾斯年按着陈从周的大拇指按了指纹密码进来了门。
她去冰箱里找了两瓶水,扔给了、陈珂一瓶。“今晚你还回去吗?”
“什么意思,你要住这里啊?”
“不然呢?她们两半夜万一要吐总得有个人在旁边吧?”
“那我也在这里。”
顾斯年把还剩一半的水拧住:“不是吧,兄弟,周周都喝成这样了,你不会还担心我会乘人之危吧?”
“不是的,我担心他们吐的话,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陈珂把温卿摆正的时候,看着她这张脸和让人浴血喷张的身材,真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他感觉到鼻子上温热热的像是在流鼻涕,用手一摸是血。
顶着一鼻子的血冲向了卫生间。
顾斯年站在客厅里大笑。
“陈珂,你的审美真的是一点没变。”顾斯年忍不住调侃他。
“你知道我什么审美?”
“你不是喜欢阮之南那一挂的吗?那姑娘也是这种类型吧?”顾斯年嘴巴往温卿那边努努。
陈珂脸一下子红了。“你知道我喜欢之南?”
“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那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知道你有分寸。”
陈珂听完顾斯年说的这句话,真的有点怀疑顾斯年是不是真的爱过阮之南了。如果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那真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会不爽。
陈珂是男人,他懂男人。
“你为什么不去追呢?是介意过我们在一起吗?”顾斯年一脸的坦然。
陈珂抽了几张纸擦着脸上的水珠。“你不介意,我就去追了。”
“去啊。我支持你。”
陈珂这个夜晚没有睡着。他心里想要拥有阮之南的心基本是熄灭的火苗了,在这个夜晚像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样重新被点燃了。
他睡在陈从周家的地毯上,满脑子想的是顾斯年的那几句话,“我不介意”、“我支持你啊”、“你怎么不去追呢?”
陈从周果然半夜起来大吐特吐,顾斯年爬起来去卫生间给她拍着她的背,在身后握着她的头发,生怕她的头发滑进马桶里,滑进她的呕吐物里。
陈从周吐完想找纸,顾斯年手里还握着她的头发,正用左手去抽纸给她呢。谁知道陈从周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直接伸手向上摸到了顾斯年的隐秘部位。
陈从周模模糊糊中感觉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然后就变硬了。
顾斯年加快单手给陈从周抽纸的速度,生怕这祖宗把他的内裤扒下来。
好不容易又把陈从周折腾回床上,却睡不着了,看了一下时间,是凌晨两点。
他想起刚才那双软乎乎的小手附在自己的身体上面的感觉,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禁笑出声来。
陈珂睡觉轻,被他的笑声吵醒了。“神经病啊,大半夜的笑什么?真渗人!”
顾斯年仰着回味刚才的“巧合”,他有点期待和陈从周的春宵一刻了。
第二天顾斯年早早就去上班了,陈珂上午没课自然就得在家里冒充家长给他们两个请假。
温卿和陈从周是被陈珂熬的鸡丝粥香醒的。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了,陈从周和温卿急的要找手机给公司打电话请假。
陈珂不急不缓得说:“我给你们请过了。”
温卿和陈从周对视着。两脸懵逼,丝毫想不起来昨晚吃饭后半段的事情。
陈珂一边邀请他们两喝粥解酒,一边给他们声情并茂得讲述:她们两昨晚喝了多少酒,又是他和顾斯年费了多大力气才扛回来的。他当然没讲自己昨晚对着温卿流鼻血的事情。
但是顾斯年昨晚细心照顾陈从周,他还是给夸赞了一番的。
陈从周和温卿的脸已经快埋到碗里去了。
陈从周下午去上班的时候,顾斯年和代主任已经出发去机场了,准备去北京出差了。
陈从周现在对北京比较敏感。问苏夏是不是之年传媒那个项目在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