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求求你,救救月亮好不好?”
“她对猫毛过敏,我可以不让月亮接触她,甚至可以送走月亮,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它!”
尖锐刺耳的猫叫声几乎响彻整栋别墅,苏月被一群佣人紧紧拦住无法阻止,只能对着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那头沉默好一会,薄谨言清冷的嗓音才传了过来:“以后清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切都由她处置,我很忙,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话音落下后,保镖落下最后一棍,月亮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在一大滩血泊中闭上了眼睛。
“月亮!”
苏月终于发了疯的挣脱出去,扑过去抱住月亮的尸体,悲伤到几近绝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几乎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林清雪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微微勾了勾唇。
今天是她搬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她的身边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指挥人的样子,俨然已经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打死了吗?打死了就停手吧,先帮我把行李箱搬进去。”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打死了她的小猫,又浩浩荡荡的追随着林清雪上了楼。
偌大的别墅内,只剩下苏月抱着小猫,哭得肝肠寸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后,才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三天前的一个电话。
“楚阿姨,我是月月。”
“您说的那件事,我考虑好了,我愿意。”
七岁那年,她的父母飞机失事双亡,苏家剩下她一个小姑娘无处可去,亲戚像踢皮球一样,都不想要她。
那时候,是世交家的薄谨言,她名义上的小叔站了出来。
他主动将她接到薄家养,还帮她守住苏家的家业。
自此,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不近女色的薄谨言在家养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小姑娘比他小十岁,爱撒娇,笑起来娇软可爱。
她每天的马尾是薄谨言扎的,鞋子是薄谨言亲手穿的,只因他说:“别家小姑娘有的宠爱,我们月月也不能少。”
她撒娇说一个人在家孤独,抱着他就开始掉金豆子,他心疼得不行,自此拒绝所有酒会应酬,每天准时准点赶回去陪她。
她第一次生理期,薄谨言抛下千亿合作赶回家,又是给她买卫生巾,又是给她熬红糖水,温柔得只恨不得替她疼。
他一点点亲手将她娇养成玫瑰,她看向他的眼里也慢慢盛满爱意。
后来他年纪到了,家里催他成婚,他却摇了摇头,“我是不婚主义,这辈子只会对我家小姑娘一个人好,不会有别人。”
听了这句话,苏月激动不已,忍不住揣测着他心里是不是也有她。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当天晚上,他迟迟归来,她躺在沙发上刚要装睡吓吓他,下一秒,却感觉到唇上传来一片湿润,带着一丝温柔与克制的疯狂。
那一刻,她几乎整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