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眼睛都哭红了,还在嘴硬呢。”裴湛轻轻揉着温意棠的小脑袋,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道:“以后不会让你担心了,我保证。”
温意棠靠在裴湛怀里,耳畔传来他有力的心跳:“这是你说的,不许食言。”
夜色将至,寒风拍打着营帐。
长公主营帐内,炭火噼里啪啦作响,却驱散不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暧昧。
绣着金线的丝绸帐幔低垂,遮掩了床榻上的旖旎风光。
燕宁慵懒地靠在傅青临怀中,雪白肌肤下绽放朵朵梅花,红唇微肿,足以证明刚才在这帐中经历了什么。
傅青临轻轻按着燕宁的眉心,额头,声音平静:“殿下这招以退为进,青临佩服,自请辞去司礼监掌使一职,又借刀处理掉太庙令。”
燕宁轻笑一声,起身抬起傅青临的下巴:“傅郎,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自己啊,我这些手段,不都是你教我的么?”
傅青临颔,将衣物穿好,一副高岭之花,谦逊模样,仿佛刚才与燕宁欢爱的另有其人。
傅青临对着燕宁躬身:“臣是刀,殿下是执刀之人,一切都在殿下的掌控之中。”
“真是绝情啊,傅郎。”燕宁冷笑一声,也缓缓起身,披上一件红色纱衣,半拉开窗帘,任凭寒风扑面。
“傅大人,你觉得裴湛该如何处理?咱们这位世子爷,一身反骨。”
“殿下,臣以为,世子爷既然自请离开燕京想要避开您,不如先从他身边人下手。”
“你是说温意棠?”
傅青临温和一笑,附耳过去。
“哈哈,哈哈傅郎啊,傅郎,还好你在我身边,否则面对你这样的谋士,我怕是要寝食难安啊。”燕宁听完傅青临的计划,感叹道。
“这戏就回燕京再唱吧。”
温意棠给裴湛把手上的伤又重新上了一遍药。
裴湛顺势枕在她腿上,抬眸去看为自己上药的未婚妻。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一双杏眸闪烁此刻认真盯着自己的手,纤细的手,像玉一般白透,又像羽毛般柔软,此刻在轻轻擦拭自己的手。
那双手跟自己的比,好小,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两只手全部抓住。
温意棠微微抬起下巴,本来视线还在脸上,而今裴湛一点没动,却直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裴湛想起成佛寺那段遭遇,自己曾经在那里留下痕迹,不过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喉结滚动,裴湛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换了个姿势,匆忙避开视线。
“你怎么啦?伤口又疼了么?”温意棠察觉到裴湛的异常。
“嗯有点。”
“现在知道疼了,晚啦,忍着吧。”温意棠可没想继续惯着他,就给让他长点教训,多注意自己的安危。
裴湛一听,连忙唉声叹气起来。
“郡主教训的是,我这小小桃源郡司农,还没走马赴任呢,就要被未婚妻郡主嫌弃,等我真去桃源郡一年半载再回来,郡主不会不要我了吧。”
温意棠看着裴湛,虽然脸色还是没什么血色,但是桃花眼中闪着莹莹亮光,勾着她,想要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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