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忧心忡忡地道:“你不怕精尽而亡么?”
“不怕,我只怕娘子不允我。”靳玄野环住陆厌的腰身,“我们一边亲亲,娘子一边用手帮我可好?”
陆厌拒绝不了,由着靳玄野亲,同时伸手为靳玄野纾解。
师父出事是明日,故而,靳玄野并不安分,亲着亲着,又去撩陆厌的衣襟。
陆厌制止道:“不许。”
靳玄野恍若未闻。
陆厌威胁道:“你再继续,我便不帮你了。”
靳玄野没法子,只得依依不舍地将陆厌的衣襟合拢了。
良晌,陆厌的手再度被打湿了。
靳玄野将自己擦拭了一番,穿妥下裳,又抓着陆厌的手,仔细擦拭。
陆厌见靳玄野默不作声,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歉然地道:“改日我定当好好补偿你。”
“哦。”靳玄野不置可否。
由于靳玄野正垂着首,陆厌看不清靳玄野的眉眼。
这靳玄野是当真在生闷气?
“今日是我亏待了你,你是个好孩子,温柔懂事,别与我置气。”
靳玄野抬起首来,气鼓鼓地道:“我早就不是孩子了。”
陆厌解释道:“我年长你太多,你在我眼中还是个孩子。”
靳玄野气得口不择言:“你与一孩子肌肤相亲,帮一孩子泄欲,罪大恶极。”
陆厌一怔,含笑道:“对,我罪大恶极。”
这陆厌又在这种时候笑了,靳玄野赶忙道:“我只是气你说我是个孩子,不是在指责你。”
“我本就罪大恶极。”陆厌迷茫地道,“这一千多年来,我从未对任何人起过情欲,我以为自己早已断情绝爱了,岂料,那一日,我居然对小小的你起了心思,甚至为了得偿所愿,不折手段地对你下了情毒。我对你不住,死有余辜。”
倘使是上一世的靳玄野,面对陆厌的忏悔,只会觉得陆厌伪善、恶心。
而今的靳玄野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片刻后,他拭净陆厌的食指,对陆厌道:“你以后不将我当作孩子,我便原谅你一点点。”
陆厌为难地道:“但你确实是个孩子。”
“不识抬举。”靳玄野气得咬了一口陆厌的右手尾指,留下一圈咬痕。
陆厌的手骨肉匀亭,肤白赛雪,新鲜的咬痕分外扎眼。
靳玄野又趁陆厌不备,将陆厌扑倒在地,胡乱啃咬。
鉴于靳玄野的啃咬不含情欲,陆厌便由着靳玄野去了。
末了,靳玄野骑在陆厌身上,抓着陆厌的右手,慢条斯理地舔舐:“娘子这手上满是我的气味呢。”
明明只是被舔舐右手而已,当食指被迫抵上靳玄野的喉咙,陆厌竟然生出靳玄野正服侍自己的错觉。
不慎对上靳玄野的双眸,他心道:我的想法定然暴露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食指在靳玄野的操弄之下,一下一下地戳刺着靳玄野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