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林之鹿回答,就替她扣上安全带关上车门。
退出去几步,目送林之鹿离开季家老宅。
林之鹿看着手中的戒指盒,想着婚后的一年多,情绪多少有些反扑。
此时能求得自由最重要,不必纠结一枚戒指。
将这枚烫手的山芋塞到了储物盒里,开车离开了。
季煜涵,还久久伫立在原地,目送林之鹿的车离开。
林之鹿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远的人。
心情很复杂,本来好好同行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上了岔路。
直至越走越远,再也回不到从前。
便走散了。
缘分大概就是这样。
半路缘起,又半路缘灭,无法始终。
除了遗憾惋惜。
再无济于事。
她为之努力过,将藏了多年的真心,一点点露出来,为他努力萌芽。
还没来得及开花结果,就被他亲手掐了。
她爱的小种子,只剩下伤痕累累的收回了触手。
冬眠。
再不想芽。
以后就这么一个人过,也挺好。
不知不觉,车开出去了很远,泪水,也模糊了视线。
林之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回到了花场小院。
停下车,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
池庭深离开办公楼,就去了宠物医院,将小黄狗接到了花场。
此刻正抱着小黄狗坐在摇椅秋千上。
目睹了小鹿回来伤神破碎的模样。
也不知道愁从何起,心底莫名的闷得慌。
池庭深揉了揉怀里小黄狗的脑袋,小声的自言自语:
“你妈好伤心,怎么办?”
小黄狗被池庭深揉脑袋,舒服的出哼哼唧唧的小奶音。
池庭深闷闷的吐息着,又小小声的问:
“你去哄哄她?”
小黄狗被揉得昂躺在池庭深怀里,舒服的叫唤了一声“汪”。
这一声小奶汪的叫声,将池庭深叫唤得回神了,看着小黄狗交代:
“那说好了,等会你得把她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