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鲁艺校园图书馆,墙上挂着一面共产党党旗……郑律成与十几名新党员在此举行宣誓仪式,在党支部书记的带领下,新党员们向党旗庄严宣誓……
周院长和部分学院领导也参加了这个活动……郑律成神情严肃而激动,此时他心中油然升起一种神圣感和责任感。
延安王家坪,在军委大院,王震领着郑律成从一间办公室走出来……
王震:“今天安排一个小型座谈会,邀请八路军部队的战斗英雄向你汇报情况。”
郑律成:“向我汇报情况?”
王震:“你不是想采访一些在前线打过仗的同志嘛,最近师,师,o师的一些同志到抗大来学习,我跟他们说了你的想法,他们都很支持,有好多故事要跟你讲呢。”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大树底下的一个石桌旁。这里已经围坐了几名八路军干部。
王震说:“郑律成同志我就不介绍了,一说谁都知道。”
一名八路军干部:“如雷贯耳,不过见到真人还是很激动,我代表师第团先遣营全体干部战士向作曲家敬礼。”
郑律成还礼并与他紧紧握手……
王震:“先坐下聊啊。”
众人落座后王震说:“律成,在座的可是咱们八路军三大主力,师,o师,师的代表啊。”
郑律成马上起身敬礼:“长们好。”
王震招呼郑律成坐下后:“郑律成的歌大家都听了,也唱过了。但这些歌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当然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是从火热的战斗生活中来的,郑律成同志有一个新的想法,要创作一部歌颂八路军的歌曲,正好你们从前线来延安学习,请你们过来讲讲你们在前线打鬼子的故事,谈谈你们建设抗日根据地的情况。”
师干部:“是不是要写一《八路颂》啊?”
o师干部:“孙团长,你还挺有想象力的啊,把歌名都给人家取好了,你知道人家郑老师定的是啥名吗。你以为有了《延安颂》就必然有《八路颂》。”
师干部:“《八路颂》有什么不好的。”
师干部说:“我认为,最好再写一八路军军歌。新四军有军歌了,我们还没有呢。”
郑律成在本子上记着:“几位长说的都有道理。”
师干部说:“我是第一道理啊,他算是第二道理……”
王震:“好了。道理只有一个,什么第一第二,把你们的故事通通拿出来。”
o师干部:“旅长,平日摆龙门阵嘛,吹个牛皮啥的还可以,你这正儿八经地摆下场子让俺说书,那可就有点吃瘪了。”
王震:“就是听你们来吹牛皮的嘛。”
郑律成:“长,你们怎么吹都行,只要是你们的故事,我都爱听。”
o师干部:“要说吹牛皮,孙团长是最拿手的了。”
师孙团长:“吹可以,我是怕吹破了。”
众人笑起来……
王震:“你还没吹呢怎么就知要吹破呢。来吧,把你们打过的大仗小仗,杀了多少鬼子,炸了多少炮楼,牺牲了多少战友都说出来……”
延安抗大教师宿舍,靳山正趴在小桌前写东西……一名干部推门进来:“靳教授,还忙着呢。”
靳山:“我正抓紧时间把手上教案整理出来……梁主任,有事吗?”
梁主任在靳山旁坐下后:“老靳啊,说实话,我们是真不想放你走啊。”
靳山笑笑:“我也不想走嘛,可……”
梁主任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老靳,你打报告要去前线的事,组织上已经批准了。”
靳山:“哦,这是真的?”
梁主任:“真的。我们本以为,不会批得这么快,或者不会批准呢。”
靳山:“梁主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主任:“我们知道,你这几年熬过来很不容易,到抗大工作后,虽然是临时的,但你的工作精神,业务能力是有口皆碑,能用四种外语授课,能翻译好几国的资料,这是我们抗大难得的教师人才呀。当然,我也是多年的老同志,你申请去前线的想法我们也理解。我想,如果你还愿意再继续留在抗大工作,我们系里就再向上级反映一下,争取作为抗大正式教员把你留下来。你也好一边安心教学,一边等待上面的审干结论,你看呢。”
靳山苦笑着:“梁主任,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知道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我到了前线也能挥我的作用,哪怕让我当一名普通战士我都愿意。梁主任,我会把我这些教案,翻译的书稿包括我带来的所有书籍都留给抗大。“
梁主任鼻子一酸,泪水就流了出来:“好吧,既然你下了决心,我们也不能再挽留你了,但我们会争取在你的问题弄清楚之后,再把你调回来,这你不反对吧。”
靳山:“我靳山自从参加共产党那天起,我就一句话,党叫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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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王家坪,军委大院里,师干部说:“郑律成同志,你说的对,我们八路军浴血奋战,打了很多胜仗,也牺牲了那么多同志,我们太需要一歌唱八路军的军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