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厉南忱惊,耳根一下子就红到了耳尖。
“我能干什么?”陈野委屈巴巴,“我只是想证明,我没有撒谎骗你。”
说完,拉着他的手伸进去。
羽绒服下的病号服已经浸湿了。
厉南忱尴尬得不行,还以为是陈野这个时候精虫上脑让他摸他什么呢。
他尴尬得眼神慌乱没有定处。
又想起陈野很疼,尴尬瞬间消失,屁股一挪就靠近过去。
伸手扶着陈野的肩膀,“别犟,现在就回医院,让医生给你给你用镇痛的药。”
“没用的。”陈野从怀里一掏,掏出一个镇痛泵。
厉南忱这才发现陈野手背上的留置针还连接着软管,就是连的镇痛泵。
他伸手去拿,发现是开着的。
“这个效果很快,你稍微再忍耐一下。”厉南忱安抚他,声音不自觉就温和起来。
陈野扯起苍白的唇,摇头。
“还是痛吗?”厉南忱的眼神凝重起来。
这个起效果不是很快吗?
见他还是摇头,厉南忱彻底急了,“让司机掉头,我没跟你开玩笑!”
司机是陈野的人,他的话根本不起作用。
陈野当然没有给司机下命令。
不仅如此,他将脸靠在厉南忱肩膀上,声音颤颤的问,“你要听真话吗?”
“什么真话?”厉南忱眉头蹙起,心头“咯噔”一下。
难不成还是又被骗了?
他已经被陈野的这些忽悠手段给整成应激了。
总觉得这小狼崽子又在给他挖坑。
陈野没有回答,反而是思维跳跃的提要求,“忱叔,你抱紧我好不好?”
“你……”
厉南忱是被干无语了。
这就是真话?
他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假的疼?
完全分不清楚了?
“忱叔,求你了。”陈野又开口,那语气柔弱得,快碎掉了。
厉南忱拿他没有办法,小心翼翼将人拥住。
不敢用力,就怕碰到他那边胳膊上的伤。
好像还瘦了好多,之前抱他,就觉得轻了许多。
陈野心满意足,这才开口,“其实,我以前中过一次毒,自那以后身体就跟平常人有些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厉南忱连忙追问。
陈野也中过毒这件事,他不知道,小崽子从来没有说过。
“其实也没有多大不一样,就是感知力翻倍,也对镇定类药物有一定程度的免疫。”轻飘淡然的语气,比刚刚示弱时平静得多。
也反而是他这漫不经心的言语,险些崩坏厉南忱的神经。
每一根!
感知力翻倍?
其中是不是也包括对疼痛的感知?
镇定类药物的免疫,是不是此刻的镇痛泵对他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