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奇比他们年纪都大一岁,脑子里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毕业以后就选择了去偏远山区支教,这一去就是一年多,偶尔诈尸也就是说几句话的功夫。
“行,我还真佩服他的毅力。”赵源嗤笑一声,将烟头摁灭,“回头联系上别忘了跟他说我回国的事情。”
“知道了。”
和老友叙完旧回到房间,舒时云已经有些疲惫了。
但门开后看见商承穿着简单毛衣坐在沙发上敲笔记本的画面,心里的疲累似乎又一扫而空了。
包间里没开大灯,暖色的柔光灯洒在墙面,显得很温柔。
商承听见声音后便合上了笔记本,起身朝着他看过来:“给你放水。”
看他这么听话,舒时云忽然动了个坏心思,脱下外套朝他走过去。
到近处往前一扑,便栽进了商承早早准备好的怀抱中。
“好累啊,说了好多话。”
商承揉揉他的脑袋,温热指腹擦过柔软敏感的后颈,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痒。”
耳尖泛红,他抬起头去打量戴着眼镜的商承,眼神有点痴了:“你戴眼镜好好看。”
商承眼底含笑:“那不摘了。”
他猛点头:“你知道像什么吗?”
“什么?”
“斯文败类。”舒时云怕他理解不了,“就是那种表面上翩翩有礼很好说话,实际上蔫坏的,私底下就是很喜欢欺负人的感觉。”
商承眸色一暗,他又连忙讨好:“但你人很好,一点也不坏。”
“我可不敢保证。”
舒时云没放在心上,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从他怀里出来伸个懒腰往沙发上一趴,鞋子踢到边上。
没多久,商承拿着沾湿的毛巾回来,用手背试了试温度,这才俯身给他细细擦拭起脸颊。
“唔……”
暖呼呼的很舒服,舒时云自然翻了个身,等脸擦完又垂眸看着他给自己擦拭手指,一根一根很认真,好像有强迫症。
商承伺候人的时候也没有低三下四的感觉,给他擦拭了两遍,又从行李箱找出睡衣放在床头。
看他这么认真,舒时云起了点坏心思,趴在沙发上不起。
“不想动。”
商承笑笑,却是什么也没说,俯身抱起他,大步进了房间。
身体的忽然失重让舒时云有点慌,下意识搭住他手臂,触到了衣服下结实的手臂。
很稳,根本不用担心。
换上衣服躺下,有了他白天的暗示,商承自然而然在他身边躺下,没有提出去其他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