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隋承安那个臭小子,最好不要再落到他手里,否则他可不会再顾及任何情分,绝对要让他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想了想,他连忙催促助手:
“你再去跟吴团长说一下,继续加派人手,务必尽快把人给我找回来!”
“好,我马上去说。”
就在助手转身的瞬间,他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犹豫地停住脚步:“只不过……”
魏博土挑眉:“不过什么?”
助手说:“隋承安接连注射了三次三阶都没成功,按时间推算,他现在是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魏博土冷言反问。
助手心虚地摸摸鼻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吧,他命再大只怕也受不了三次折腾,不然他也不会跑了对吧!”
一般人遑论注射三针,就连一次都可能冒着送命的危险,而隋承安早就突破了常人能够忍受的极限。
他亲眼见过多次那小子被制剂后遗症折磨的痛苦样子,三次尝试都没能让他如愿成为异能者,怎么也得死心了吧。
都已经搭进去半条命了,难道不跑还等着再实验新制剂么!
据他所知,后面的新制剂又融合了博土的全新理念,可它的安全性更加不稳定,接种的志愿者十有八九都可能折在上面。
哪怕是特殊体质的隋承安也未必能有好运气。
想到这里,他不禁悄悄瞥了一眼魏博土,也不知他是怎么说服那小子不顾死活来给他当新制剂的实验体的。
哦,好像那小子是魏博土的外甥,可是,哪有人这么坑自已外甥的。
而隋承安明知接种有风险,却心甘情愿地配合,好像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
因此,没人会想到他会不告而别。
关键是他跑就跑吧,为什么要打那两针制剂的主意?
三阶三败,他还敢尝试别的不成,命大胆子就大离谱了吗?作死啊!
想不通!
显然他的顾虑在魏博土眼里根本就不存在,他想也不想地就否定道:
“不可能。要死,第一次注射失败的时候他就该死了,不会坚持到第三次。”
说到这里,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来,语气笃定道:“他的情况我最清楚,三针不是他的极限。”
如果那小子能安分一点的话,说不定就会成为唯一一个有幸体验最新制剂的人。
只可惜,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就算是他亲外甥也不值得原谅。
想到这里,他不禁沉吟出口:“只可惜……他已经没有第四次机会了。”
接着他的眼神倏然狠厉起来:“最后一次接种的后遗症还在好转期,他不会轻易尝试,趁这个机会,把东西完好无损地给我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