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和下颌处被手指牵连着勾过去?。
紧接着,游芷曳的耳朵轻轻巧巧地落到冬潋手中。
“小游总。”冬潋收了笑,将游芷曳的耳朵拈起来,左右捏了捏,“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啊。”
如玻璃碎片般清澈的声线逐渐压低,嵌进暗沉的月色里。
“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冬潋将唇贴近游芷曳发烫的耳垂,“破绽很多吗?”
“”心间像是被琴弦碰了一下,游芷曳开口,正想说点?什么。
忽然,一阵轻微的刺痛从耳垂上传来。紧随其后的是细细密密的辗转与抚弄。
钝钝的疼与润润的痒意缠缠绵绵地绕在一起。像是恍然间误入水底宫殿,被小小的鱼儿用并不尖利的咽喉齿含住耳朵亲吻。
冬潋在咬她的耳朵。
这个咬,用的不止是锋利的牙齿,还有柔软的含着湿意的舌。
耳垂的痒意和悸动?绵绵不断地传至心尖,游芷曳忍不住偏过脸,难以克制地颤了一下。
她庆幸此刻眼前还有一层深色的布条。
因为若不是这块布条,游芷曳眼底氤氲而出的茫茫水雾或许已经遮掩不住了。
“冬潋我?”
敏感的耳垂已经被咬红了,游芷曳的声音沾着怯,是轻而破碎的。
此刻的游芷曳,明知道?冬潋是在故意欺负她,有所?蓄谋地惩罚她,她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确实?破绽很多。
“”
可是,系统给的那些倒霉任务,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也多多少少有点?破绽吧?
可能是受到眼角氤着的水雾的影响,游芷曳莫名觉得有点?委屈,又无计可施。
好在,似是听出游芷曳破碎音节里藏着的情绪,冬潋很快就将唇挪开了。
微凉的指尖代替唇吻上游芷曳的耳尖。这次,只是虚虚地拈着,用手心将轮廓印在其中,不紧不慢地碰了碰,像是肆意欺负后的温柔安抚。
游芷曳闭着眼倚在冬潋怀中,只觉得耳朵像是要化开了,棉花糖似的。
她也像是要化开了。被冬潋揉的。
眼见着游芷曳软倒在怀里,手上落下几?寸绳子勒出的红痕,冬潋抬起手,碰至绳子边缘。
“”
“小游总。”
“破绽我?可以当作看不见。”
“但你最好,”冬潋松开缠绕住游芷曳双手的绳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的指尖和粗糙的亚麻线头同时在游芷曳的手腕上摩挲片刻,“小心些。”
“别存不该有的心思。”
“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