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耳朵仍然可以被人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红红的颜色。
灰原哀翻过一页菜谱,淡淡的扫过了一眼这禅院家的小封建糟粕。
感觉最近像个人了,今天尤其像。
是因为正常的家里人出现了,所以打开了什么开关吗?
顺利结案,热情的江户川柯南同学在一起吃的这顿晚餐里格外经常的向月生提问,搞的同桌的灰原哀同学有点想要扶额。
知道你对咒术师这个神秘的群体很好奇,但是你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
隔壁种花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月生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这死神小学生,比起满足不同片场主角的好奇心,她更加享受降谷零aka安室透先生带来的这一顿晚餐。
滑嫩的鱼肉,软糯的米饭,还有三明治和饮料,再加上一点点饭后小甜点。
一切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
降谷零先生真是个全面均衡发展的六边形战士啊。
直哉吃饭还是和从前一样,或者还是年纪小的原因,总是在嘴边留下一点酱汁。
晚饭结束的时候,夕阳却还没有结束。金黄的光芒从玻璃窗户洒进来,铺在餐桌上。
月生下意识的抽了几张抽纸,伸手给坐在旁边的直哉擦干净嘴边。
禅院直哉很老实的坐着,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近过的长兄。
那些抽在身上的竹条,打断腿在医院接上时候的剧痛,和积累了好长时间的痛苦与怨恨。
仿佛都在这一刻渐渐地如同轻烟一般淡去了。
就好像他们之间一直是这样亲密无间、从无隔阂似的。
月生给直哉擦完嘴,低头把脏了的那一面折了两折,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一扭头,看见了后面卡座笑眯眯招手的禅院润二郎。
一低头,润二郎的消息就已经发过来了:
【任务已完成:)
甚尔输完就收手了,现在可能去找任务做了。
我一会儿把直哉少爷送回去?】
月生冲他比了一个ok,转头对直哉说:“和润二郎表哥一起回去,我最近很忙,你要好好上学。”
直哉本能的点头:“好……”
月生:“期末我要看你成绩单。”
直哉:“……”可以哭吗?
他冷酷无情的长兄没有多说什么,和他的同学们友好的告别之后,和润二郎去说了两句话。
润二郎递过来一张银行卡,月生摇了摇头,让他先拿着。
她一个人走出了波洛咖啡厅,在内心和系统感叹了一下:
“我理解为什么发生过那么多次凶杀案,这里的客流量也没有减少了。”
安室透,厨艺的伟大,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