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面前的人正是刚才订婚见过的女人,清雅又羞又恼,手背捂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像是被急哭了,笔尖泛起淡红好看极了。
“你、你、你我都是女人,为什么要亲我?”
清雅双腿合拢坐到石块上,哭得喘不上气,“你坏了我婚事,如今又亲了我,你得对我负责。”
余夏手指戳了下清雅腰窝,“别哭了,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你让我亲回来,咱们之间一笔勾销。”清雅忽然凑近余夏,望着余夏眼睛,“我没经验。”
清雅又一次急哭了,眼尾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算了,这次饶过你,反正你记住,你欠我一个吻。”
“我想什么时候讨回来都行。”清雅戳了戳余夏额头,居高临下看着余夏,“听清楚了吗?”
余夏拉着清雅手指往下,落到唇瓣,“我现在就想偿还。”
她不知何时招惹苗寨大小姐,穿金戴银,思想却格外古板守旧,最好现在就还给对方,免得日后还有其他拉扯。
“什么?你还想亲我?”清雅一张脸涨红,“是本小姐亲你,不是让你亲我。”
她拍了拍脸颊往回走,这都什么事啊?她在阁楼里待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出阁这天,不久便要为人妻。
哪里冒出来没有规矩的女人,比订婚对象先看见她不说,还抢了她的初吻。清雅手指放到唇边,想起那柔软触碰。
原来和女孩子接吻是这种感觉吗?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余夏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往回走,撞到熟悉温热的怀抱,她抬头看向林汐。
“去哪了?”林汐摸出纸巾擦掉余夏额头汗珠,“给你买了糖人。”
林汐手里握着糖人竹签,竹签上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怀里抱着兔子,“我觉得特别像你,就买下来了。”
“谢谢。”余夏接过糖人抿了一口。
她没解释刚才去了哪里,林汐也没再询问,两人维持诡异默契。
“我们回家吧。”
林汐袖口中藏着一颗血珠,血珠发亮便是亲姐妹,但结果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她想保护的人除了心愿以外还有夏夏。
发亮血珠滚落,落入地面碎成两半,亮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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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轮明月照进屋内,余夏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了床,拧开门把手。
“夏夏,要去哪?”
余夏咳嗽一下,挺起背脊,不自在地说:“我出来吃点东西,马上回去睡觉。”
“我刚烤了面包,还有牛奶,要吃吗?”林汐端着手里托盘。
余夏藏着心事,三两口将面包全部吃光,一口气喝完牛奶,林汐自然擦掉她唇边奶渍,“想去见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