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哪里看得了这些,听到苏宁这般说,心都痛死了。
更是时时刻刻在提醒她,自已把别人的孩子培养成了豪门优子,但她的儿子却是从小在那么差的环境下长大。
一腔怒气更是上来了,“苏牧,你看看你,哪有做哥哥的样子!”
“苏宁才回来,豪门的许多规矩不懂,你不知道帮帮你弟弟吗?”
“我帮他?”苏牧挑了挑眉,一双寒眸漠然冷淡,“我敢教,他敢学吗?”
苏宁又是化为小绿茶,茶言茶语,句句不离挑拨关系,“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教我还会给我穿小鞋吗?”
“苏牧,你敢!”苏母立刻瞪着苏牧,眼刀子卅卅卅地飞过去。
“呵”,苏牧吃完了,拿过一旁的湿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云女土,你不用怕我教不好,这边建议你好好请个家教教教这位、弟弟、规矩。”
“吵什么呢”,苏父刚下二楼就听见几人呛嘴的声音。
视线扫过妻子和苏宁,最后将目光放在苏牧身上,想起昨晚被人忽视的气,算起账来:
“牧儿,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一定要闹得家里不安宁吗?”
苏牧听着苏远山这不分青红皂白就将闹的源头归结到他身上的话,讥讽地一笑。
“闹?也不知道是谁吃着饭就来找茬,你刚刚在楼上都没听见,怎么就断言是我先说的话呢?”
苏父也知道大概是苏母苏宁先找的事,但他自然偏帮他们,而苏牧,如今是个外人了。
孰近孰远,他分得清。
“好了,你也不要计较了,苏宁刚来家中,还不习惯,有什么需要你帮帮他。”
“苏先生,您脸,可真大!”苏牧嗤笑一声,“你自已的儿子不管教,找我来帮。是你们教不会,是他太蠢,还是家里没有佣人了?”
这一世他要随性妄为!
“苏牧,你这个逆子,这就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
“豪门礼仪呢?教养呢?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是不是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学了不好的东西!”
苏父唾沫星子横飞,怒目圆瞪的。
苏牧有远见的提前后退了一步,躲过了唾沫星子的污染。
不急不慢地回道:“首先你是我父亲吗?就教训我。”
“你!我怎么不是”,苏父气上头,说习惯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毕竟不管苏牧有没有苏家的血,但既然养了他这么多年,自然就是他苏家人,就算要走,也要发挥他的余热,为苏家贡献力量。
在他的认知里,这是苏牧应该做的回报,对于他们苏家对他的养育之恩。
苏牧‘哎哟’了一声,一副‘您老是不是记性不好’的眼神。
“苏家主这么快就忘了吗?是谁之前指着我鼻子骂我是个不知道哪里的野种,竟敢占着苏家少爷身份这么多年。让我不要再肖想苏家的财产了,苏家的人和事与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还是说你忘了我之前还叫了一声父亲以后,您打了我一巴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