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
“酗酒。”
“偶尔喝点儿,但没瘾。”
“赌博。”
“掼蛋算么。”
“养男人。”
方乔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恍然大悟了,高兴地尖叫了一声,一下蹦到杜聿身上,抱着他忍不住地亲。
“杜总养着我,我再去养男人,我还有职业道德么?”她笑嘻嘻地捧起杜聿的脸,边吻他边说,“再说了,养男人是会遭天谴的。”
杜聿胸中一口浊气在她的吻中消散了些,但脸色并没有变得好看。
手托住她的腿,抱着她到了客厅,见她仍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只能把她放到了岛台上。
“见义勇为不是把自己也搭进去。”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模样,杜聿忍不住想要跟她讲讲道理,“行侠仗义也不是在街边儿打架。”
方乔哼哼了两声,不想听他废话,干脆拿腿去勾他的腰。
杜聿按住她捣乱的腿,却又不由自主地与她靠得更近一些:“你想想你在街上打架的样子,还和王铎一起。谁看到能觉得你是个什么女侠,只会觉得你是太妹。你不好看,连带着别人也不好看。”
他不赞同方乔的想法,更不希望她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想当女侠,你看得真准。”方乔笑笑,继续岔开话题。
杜聿这话说得够明白了,她这混迹社交圈的女人,已经不是什么好货色了,偏偏又爱生事儿,今儿进了局子明儿又给人赔钱。
这种情况,她丢人,连累着他也丢了面子。
好在她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些,杜聿爱说教,让他说就是了,反正钱她都到手了。
“我看不透你,方乔。”杜聿抚着她的脸道,“你的一言一行,包括你这个人,都不合理。”
“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你敢说你遇到的每个人都合理?”方乔笑道,脸又往他的手上凑了凑。
“但他们和我无关。”杜聿叹了口气,轻声说。
方乔笑容渐渐淡了,她不知道杜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马尔克斯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写过,灵魂之爱在腰部以上,而肉体之爱在腰部以下。
从杜聿的角度来说,他们的关系,无论怎么看应该都只是肉体关系吧,连爱都算不上,又扯什么有关无关。
她拿不准杜聿的意思,更拿不住他的心。
“我也看不透你……”方乔喃喃道,转瞬又笑了起来,一下蹦到地上,“不过咱们不需要互相看得这么透,多睡几回,互相摸透了也是好的。”
“方乔。”杜聿深吸了口气,拧着眉拉住她,“我说的是正经事。”
方乔夸张地打了个哈气,又伸了个懒腰,说太晚了,正经事儿就留到正经的时间去谈吧,现在他们该做些不正经的事儿。
可惜,方乔在不正经的事儿上并没有得逞。
杜聿没得到他要的结论,因此拒绝为方乔服务。
任她怎么亲他摸他挑逗他,他就是冷着一张脸,大义凛然、一身正气地背对着她沉沉睡去。
但第二天,方乔还是迟到了。
她根本起不了床,因为那个忍了一个晚上的杜总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她身上。
她有些懊悔,应该给今天早上的卧室好好拍几张照片的,再顺便给杜聿遍布抓痕的后背拍几张特写,留着将来威胁他给钱的时候用得上。
第十九章事假
从商务宴请上脱了身,杜聿在车上给方乔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来朝阳公园。
方乔的声音听着不像以往那般有精神,只恹恹地说今儿不成,她有事儿。
“你怎么了?”杜聿轻轻拧了眉,他不大喜欢方乔这没精神的样子,“病了?”
“没怎么。”方乔敷衍地回答他。
“方乔。”
方乔叹了口气。
杜聿叫她乔乔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极好的,他诱惑又温柔,连带着这个名字都显得那么好听。
而他连名带姓叫她方乔的时候,就说明他不怎么高兴了。
金主爸爸不高兴了,她能怎么办,只能小心翼翼哄着。
“我父亲病了,我正在收拾东西去医院照顾他。”
“什么医院?我让人安排个好点的病房。”杜聿微微端坐了身体,皱着眉问道。
“不用了,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