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忍不住出了吧台,扫视一圈,最后上台。
他站在打工人身后,语气很轻,很温柔。
“滚下去,有大人物生气了。”
eniga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迫下了舞台。空气里的雨水味道消散了,好像那个不曾出面的高级alpha也消气了。
老板松了一口气,在打工人身后指导:“叫两句啊,别闷着。”
说着,把打工人往前一推。
打工人皱了下眉,刚要开口,便和卡座中央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那是个有着一头红发,眉眼凌厉的男人。
7
男人陷在卡座里,脊背倚着沙发,着一件皮质外套,扣子扣到最高,遮住了半截颈。耳垂上的钉闪闪发光。
打工人僵在原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他感受到男人在打量自己,那目光中含着的是憎恶还是探究,打工人不知道。
只是那些小说里一带而过的情节周而复始,不断闪回。
男人扫了眼他,忽地冷笑了下。
“过来。”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eniga心想,你会杀了我。
心如死灰,eniga已经想好自己的遗产要怎么分配…噢,没存款,那没事了。
恰在此时,alpha抛过来个东西,他接住,发现是一枚银灰色的打火机。
alpha从烟盒里取了支烟,含在嘴里,烟头对着eniga扬了扬。
eniga心里忽然冒出来些许微妙,他走上去给男人点了烟。
烟雾缭绕起来,挡住了alpha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eniga能感觉到alpha似乎很高兴。
他并不知道,在这个性别决定地位的社会,自己身为eniga却给标记的alpha点烟,意味着什么。
“来这里唱歌?”
eniga低声:“嗯。”
四周的气氛好像重新活了过来,几个oga被推到这个卡座,周围的alpha尖叫欢呼,上道的贝斯手开始红着脸喘气。
老板伸出手去抓eniga的吉他,小声地,“叫啊,这是谁你知道吗?他玩很大的,你多叫两声,比你唱几个晚上都挣钱……”
alpha吸了口烟,酒吧喧闹,四周信息素味道被悄无声息地压制下来,他招了招手,eniga被推过去。
eniga被迫坐在alpha身边,一旁的歌单上,污言秽语写满了纸张。
alpha感觉后颈又开始痛,注射了掩盖信息素的药物,导致他现在闻不见什么。
他只知道,本能在渴求eniga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