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喜揉着肩膀,就事论事,但是白鸣珂看着她的眼神莫名变得暧昧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话中的歧义。
妹喜:……
要不是他长这张脸,警察局都是第二个家吧。
妹喜上的梅姐的车。
坐在副驾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转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梅姐如常地开着车,“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庄总接的电话。他跟我说,你在这。”
梧其一直都派人跟着她。
最初,她觉得很不自在,跟被人监控一样,所有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毫无遁形。
跟他商量了很久,求了很久,他才同意把保镖撤了。
但有次,半夜,车辆停在酒吧门口,有个醉汉摇摇晃晃地,拿着个酒瓶在她车旁边晃悠,那种喝醉之后拿别人撒气,将愤怒发泄在别人身上的感觉,太像林坤了。
那个醉汉朝摇摇晃晃朝她走了过来,她知道自己应该跑,但是脚像是被灌了铅,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恐惧控制住了她。
眼看着人朝她越来越近,酒味和汗臭味离她越来越近,拳头也离她越来越近,身体觉得很疼,像是拳头已经结实地落在了身上。
“砰”的一声,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两个保镖,将他打倒在地。
那天晚上,梧其来接她回家。
她被他抱着,坐在车的后座。
车内黑暗,偶有路灯,才隐隐照清车内的场景。
梧其右臂扣着她的腰,将她扣在怀里,左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背,她感受着梧其的体温和他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梧其在她耳边轻声哄她,“没关系。他们没有机会伤害你的……所以,我们不要把保镖撤掉,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格外轻柔,充满了魔力。
妹喜回神,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她问梅姐,“他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就这些了。”
“嗯。”
听见这一声很轻的嗯,梅姐余光瞥了一眼她。
妹喜靠着靠背,看着前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短袖显得人很瘦小。
像是有层淡淡的忧愁笼罩着她。
梅姐不是一个喜欢打听别人感情的人,但没忍住,“你和庄总?”
妹喜:“没什么。”
梅姐继续开车,话题就此终结。
解决完问题,妹喜对着跟在身后的梅姐说,“下次这种问题,你明明可以自己解决的,不要找我。”
在门前停住,又看着她,“还是说,你找我有其它事?”
梅姐微愣,看着门口的妹喜,昏暗的光下,她的眼中隐隐有着淡淡的压迫感,那冷淡的神情,居然有几分像庄总。
梅姐回神,笑,“确实还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