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好了。”
沈冬宁也不介意,上前接过相机道谢:“谢谢。”
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抢劫啊!”
沈冬宁一抬头,就见到一辆摩托风驰电掣,飞驰而来。
是北京城最近闹得特别凶的飞车抢劫党!
沈冬宁连忙躲避,却不小心掉进了身后的池子里。
池子里的水冰冷刺骨,等她终于从池子里爬上来,却发现傅行知正蹲在陆雅雅关切的问她有没有事。
沈冬宁拖着浑身湿透的狼狈身躯来到傅行知面前,才知道原来刚刚陆雅雅也摔了一跤,崴了脚。
傅行知扶起陆雅雅,才注意到沈冬宁浑身湿透的狼狈情况。
但他只迟疑了两秒,就对沈冬宁道:“我先带雅雅去医院,你先自己一个人回去。”
他把外套脱下递给沈冬宁,就带着陆雅雅走了。
沈冬宁在原地目送他离开的背影,只觉这一刻心比身体还冰冷。
或许是吹了一路冷风回到家,即便及时洗了热水澡,沈冬宁还是当晚就发烧了。
沈冬宁挣扎着起床吃药。
正在烧水,门外传来动静,沈冬宁抬头看去,就见傅行知风尘仆仆回来了。
她这才知道原来傅行知一直没回家。
傅行知却没看到她,匆匆上去楼拿了一个旅行袋下来。
沈冬宁连忙出声,声音沙哑:“小叔,这么晚,你要去哪?”
傅行知这才停下脚步看向她。
见她面色苍白,他不由皱眉:“你怎么了?”
然而问了一句却不等沈冬宁回答就自顾自说:“雅雅脚不方便,我现在要去照顾她。”
原来是这样啊……
沈冬宁知道此刻自己该懂事的不给傅行知添麻烦。
她挤出一抹笑:“我没事,小叔,你快去吧。”
傅行知深邃的目光又看了她几秒,最终还是一点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好。”
傅行知离开了,沈冬宁就着热水吃了药,就上床睡觉。
只是睡梦中,她眼角划下一滴泪。
又过了一周。
倒计时只剩三天,沈冬宁的病好了,傅行知还没回来。
这天,沈冬宁去了照相馆洗照片。
等了许久,照相馆的师傅递给她一沓照片,又将其中一张拿了出来:“其他照片完好无损,只有这张照片浸水糊了。”
沈冬宁接过一看,模糊的这张正是自己和傅行知的合照。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沈冬宁笑笑,拿起桌上的剪刀,直接就将两人的合照,从中间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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