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做完法事,“皇上,小阿哥的病不严重,只是被邪祟缠身,只要冲冲喜,就能驱散病痛和厄运,还小阿哥安康。”
康熙帝一听,脸上一喜,但又犯了难,“喜事,无非金榜题名、同房花烛夜、添丁进口,可弘晖才七、八岁,大师该如何?”
喇嘛双手合十,微微倾身,虔诚地告知康熙帝开解之法,“皇上不一定是小阿哥本人,只要府邸有喜事冲一冲黑暗阴郁之气,一切皆可解。”
康熙帝豁然开朗,一阵喜悦,
“胤禛,听到了?这几日朕会看看有没有适龄女子,赐给你做格格,你藩邸也许久未添新格格了,这事关弘晖病情,耽搁不得,近日就办。”
胤禛脸上终于露出欣喜的笑容,给康熙帝行谢礼,“儿臣多谢皇阿玛。”
只要他的嫡长子弘晖能好起来,让他娶多少个都愿意,毕竟即便不冲喜,他也难逃康熙帝给他赐格格的命运。
胤禛带着弘晖离开了乾清宫,来到永和宫,沛柔扫了一眼他的脸色,虽然他表情变化不大,但一点喜色,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迎上,“贝勒爷。”
胤禛看着她轻点头,薄唇轻启,“嗯,同我和额娘说一声,就回府。”
沛柔跟着胤禛再次踏进永和宫正殿,经太监通报,德妃从里间走出,坐到软榻上,“老四,弘晖情况如何了?”
胤禛将弘晖的情况和喇嘛的法子说与德妃,沛柔愣了愣。
她才知道原来下下一个皇帝乾隆的母亲钮枯禄氏是因给弘晖冲喜才进了四阿哥府。
德妃见一旁的沛柔默不作声,便开口,
“乌拉那拉氏,你也听到了?回去好好办喜事,关乎弘晖的命运,越早办越好。”
沛柔勾唇,“是,儿媳回去定办妥帖。”
只是让宫女太监将府上装饰一番罢了,也不是很难的差事。
德妃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回去了。
到了四阿哥府,胤祥才告辞离开。
一番折腾,弘晖在马车上就睡着了,回去后,胤禛让伺候他的太监抱送他回屋睡。
进了府邸,沛柔见弘晖被抱走后,也和胤禛告退,“贝勒爷,臣妾先回东院了,爷也早些歇息。”
胤禛看着沛柔在廊角烛光下莹白的脸,心底有了些许冲动,不可白日淫喧,但她是他的福晋,况且现在是晚上。
他又想到过几日府里又会添新格格,婚事还需要福晋操持,新人也需要她照顾,况且因弘晖的事,福晋也辛苦了。
福晋应该也很想他留宿东院的吧?
沛柔不见胤禛声,自己起身,刚要离开,就被胤禛叫住,“福晋,我今夜宿在东院,和你一道过去吧。”
?沛柔听了,脚踩的花盘底鞋差点落空把脚拐了。
以她看过幻象对原主的了解,“她”的心愿应该不包括得到胤禛的心,虽然“她”爱胤禛,但“她”早就摆清了自己的位置。
十分清醒的“她”更想的是得到胤禛的尊敬,享受福晋和皇后的福利,安享晚年。
但现在她继承了“她”的身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要不她顺道把他攻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