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您的能力很强,同时说明您的雌虫对您有不该存在的独占欲,不必服药,直接手术摘除就能恢复正常接着工作,或者放任不管,他应该为他的不懂事付出代价。”
“他不必为他的爱意付出任何代价。”,穆哲捂住宋唯的耳朵。
“这是我极其珍视的雌虫,我会尽全力增强他的安全感,助力他早日把囊消除,你帮我开点能缓解他不适感的药物,并出具一份我具体应该怎么做的医嘱。”
医生手里已经开好手术摘除的单子。
这是绝大多数雄虫,和那些没有雄虫陪伴独自前来就诊的雌虫的选择。
闻言颇为诧异的抬头看了穆哲几眼,视线又滑落到被紧紧拥抱的个头大的几乎要把他的雄主压死的雌虫身上,悄声嘟囔,“他运气很好。”
药物有口服液和栓剂。
穆哲打开备忘录,仔细记录好每样药物的服用时间和次数。
又重点请教了一下那个栓剂的使用方式。
“看医嘱,有写。”,医生头也不抬,“越里面效果越好反正。”
“……”,啊?
穆哲低头看医嘱。
医嘱第一条,长期高效的“办事”,能增强雌虫的安全感,同时有助于囊的消融。
噢。
穆哲低头看了眼已经眼皮打架的宋唯。
那真是非常的对不起了。
要对一个病人做那种事。
出医院路上遇到了米里和刚做完治疗的小宋知。
穆哲没好意思把宋唯的情况说出来,只说是身体不适,草草敷衍过去。
四个虫一块儿回了家。
穆哲催促米里和小宋知休息。
自己扛着睡过一觉,眼睛恢复了些许清明的宋唯进了卧室。
返身将宋唯抵在了门板上。
“宋唯。”,穆哲有些伤心,一种费尽心力做了一锅香喷喷的糕点,结果喂到狗肚子里的失落,“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缺失安全感的事情吗?”
“雄主。”,宋唯神情微怔,伸手搂他。
穆哲主动靠了上去,“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是我与你相熟之后,无意间说了什么让你耿耿于怀的话吗?或是做了什么雄主不该做的事情吗?”
“雄主。”,宋唯把脸埋在他颈窝,动作轻缓的蹭,“您很好。”
“是我错了,我没能在新婚侍奉您身侧,我还迟到,我害怕,没有雄虫应该纵容一个长久不回家的雌虫。”
害怕。
是秘密训练的每一天,都在害怕吗?
日积月累的恐惧和猜测,将新婚甜蜜时刻给予的安全感尽数击碎了吗?
所以昨天连夜赶回来,连洗漱都来不及,偷偷摸摸爬窗户,想看看雄主床上有没有其他雌虫吗?
“一个月确实太长了。”,穆哲想起自己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和魂不守舍工作时犯的荒唐错误,“我看军部有雄虫随军的申请,等下次你要出远门,我跟着你好不好,你不害怕,我也不用独守空房了,好不好?”
“雄主。”,宋唯答非所问,轻咬他的喉结,声音哽咽,“要是能吃了您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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