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中正盘旋着另一件事。
“他当然有事了,你猜我在那刀上有没有涂HIV病毒?”
蔡茵子眼中带着狠戾,面上是浓的化不开的憎恨。
这话惊的就连驾驶座上的谭设君手都晃了一下,车都差点熄火。
穆晖愤怒道。
“你说什么?!”
慕光无奈停下脑中的思考,他拍了拍穆晖手臂,道。
“冷静点,别听她在那胡说。”
“HIV通常是通过体液传播的,暴露在空气中五分钟就会丧失活力,伴随着体液的干枯而死亡。”
穆晖回头凝视着慕光道。
“丧失活力又不是彻底死亡,万一呢?”
慕光抚额。
他在缅北的实验室泡了多少年,这种病毒在那边就像感冒一样平常。
无数的人滥交,感染,甚至在一些偏远的地区,不患有艾滋病的人都属于奇种。
食物,水源,带着病毒的针头,HLV像是空气一样无孔不入。
对于这玩意儿的防控,高精尖制毒师的操作甚至比一些专业的医院还要强。
慕光无奈的说。
“从英国飞到中国,她就算自己开飞机也得花十个小时,这种高度病毒早就死了。”
眼见穆晖还是不放心,慕光妥协道。
“好吧,我回去就打阻断针。”
穆晖这才勉勉强强同意。
深更半夜,市局大门外突然爆发出一阵油门的轰响。
“李局!”
谭设君在门外大声喊道。
但往日里加班到天明的市区办公楼今日却黑灯瞎火,连着灭了好几层的灯,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出来。
怎么回事?人,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