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这样会留下疤的,万一我毁容了怎么办。”渡边嘴唇在琴酒的手指上蹭蹭,“你不心疼吗?”
g也太心狠了,他留在g身上的牙印可都是很轻的!
想到这里,渡边又把头蹭到对面的颈窝里,报复似的轻咬一口。
琴酒防备不及,感觉脖子上被啃了一下。他扯住渡边的颈环,正要发作,又被紧紧抱住。
渡边感觉自己越来越大胆了。以前他总是收着力气,小心翼翼,生怕琴酒生气。不过现在么
他一个用力,把琴酒推到小沙发上,趴在他身上耍赖。
“g,我好想干你,要是在家里就好了。”他声音很轻,刻意隐去了中间两个字,但还是被琴酒听出来了。
“哐当”一声,琴酒把渡边踢到了桌子腿上,旁边的水晶灯岌岌可危地晃动几下。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琴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半蹲在他身边,用敞开的大衣做遮掩,掏出枪顶在了渡边的腰上。
“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把你这里废了,你还敢不敢说骚话。”
“呜,对不起。”渡边抱着自己的头,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g,我的头好像撞肿了。”
琴酒不为所动,枪口往下边移了移,更精准地抵在某个部位。渡边哭唧唧地求饶:“我错了,别废我,要是走火了,我还怎么抱你”
琴酒气得快要爆炸,他脑中闪现出“废掉小苏兹”的一百种方法,并且快速计算出了实施的可能性。
“那个,请问,你们需要帮助吗?”
身后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是偶然路过的服务生。这里虽然是无人的小角落,但刚才的声音还是引起了一些注意。
琴酒淡定地收起枪,起身拍了拍大衣上的灰,转身就走。
“没什么,”渡边拉上口罩,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是我不小心摔倒了。”
“啊,这样么,您真的没事吗?”服务生迟疑地看着他有些发红的额头。
“嗯,真的没事。”渡边捋了捋额前的假发,“谢谢了。”
他快步擦过服务生的身旁,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琴酒回到人群中,掏出震动的手机查看消息。
[安室透:你在哪儿,我们在舞台旁边碰个头?]
演奏的舞台边是吸烟区,这里聚集的人不多,一个黑皮金发的面具小哥正坐在小桌上。
琴酒坐到他身旁,顺手点燃一根烟。
“刚才发生了什么?”安室透手里端着香槟,低声问道,“有人找你麻烦?”
“只是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琴酒说着,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四周。渡边正在不远处的舞池旁,他假装低头看手机,不时朝这边抛来哀怨的一瞥。
“是么?”安室透狐疑地看向舞池的方向,“那个黑头发的人,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