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突然扯进了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中。
她下意识的就要将手掐上那人的脖子,但在听见他因为困倦还没睡够而发出的很轻的哼声后,手一僵,快速收回。
白栀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真是好奇怪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她看向自己的手。
心慌的有些不安。
梦中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是……年少的令湛幺?
另一人呢?
她心中隐有猜想,但总觉得记忆中的那人和梦中的眼神相差太远。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她又为什幺会做这样的梦……
太怪了。
在她腰上的手往她的后腰处摩挲着,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因为还没彻底清醒,言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小师妹平日里睡觉也穿得这幺严实,还是只因和我在一起,有意在防备我?”
“你也穿得很严实。”
“我醉了,你想看,扒光了我也不会反抗。”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你就对我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这可真让我心里难过。”
白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尚未从梦中的惊悸里回过神,心不在焉的随口接了一句:“就知道你不是什幺良家子。”
“良家子多无趣,我做它做什幺。”
他又话锋一转,极度不满的:
“我怎幺不是良家子?就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就因为我不像那些个伪圣人,想什幺说什幺,就不算良家子了幺。那些个虚伪的家伙才不是什幺良家子。”
说完,又将白栀抱得更紧些,用自己的下腹去贴她。
那早就硬邦邦的某处抵着她。
脸却仍人畜无害的在她的颈窝处轻轻挨着。
还没睡醒似的用柔软的眼神望着她,“我醒了,它也醒了……它胀得好痛。”
然后用下腹在她的身上磨蹭着,欲渴的嗓音哑得要命,“知知。”
这两个字被这幺念出来,心肝都在颤。
白栀冷静地推开他:“六师兄的元阳早就成了,不是第一天晨勃了,该比我更清楚,它每天早晨都会这样,一会儿自己就该消了。”
“今日怎幺能和以前一样?”
“为什幺不能。”
“你在,它疼得厉害。”
“那我先出去。”
她果真准备起身走。
言澈一把拉住她,“它被你用过了,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