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和周航走的越来越近,也总有人传闲话。总会被辫儿哥和饼哥听到,加上妹妹最近不和自己亲近,心里也有点落差。
两人开始提醒孟孟注意男女有别。孟孟看着两个哥哥,面带微笑有些瘆人,“哥哥~我得和您二位保持距离,男女有别~”
“诶,没良心的,咱们不是从小长起来的嘛,他们也没人传闲话。”
“哥哥,师父说了,搭档如夫妻,师父和师娘也没注意什么男女有别。饼哥和四哥关系不也是这样?要我说,是你和梁鹤坤有点生。”
“他都结婚了,我能天天往他家里跑啊?你注意点吧,总有人传闲话。”
“哥,你还记得九字科面试的时候,有个人唱《鹬蚌相争》么?”
“唱的跟驴叫唤似的那个?”辫儿哥想了一会儿反问孟孟。
“怎么谁唱都跟驴叫唤似的。就是他,我去传习社找周航的时候还见到了呢。好像叫杨淏翔。听说还不错,你要不要考虑换个搭档。感觉你和梁鹤坤有点不太合适。”
“得了吧,太平歌词唱的太难听了,我受不了。”
“那就算了吧。你们俩再磨合磨合。”
师兄俩提醒了一番,孟孟和周航对活的时候确实收敛了几分。
周航也能明显感受到师姐对自己不太一样了。周航震惊,练三弦把搭档练丢了?!十八岁男孩儿开始叛逆,吸引搭档注意力。
一场《拴娃娃》下来,孟孟自己翻了两番包袱。周航一语致死。观众反响平平,下场之后孟孟和周航分析整场节目的问题。
孟孟知道周航最近练三弦比较多,自己唱京剧比较多,以为是很长时间两个人没一起演出,相声业务疏忽了,配合不够默契。
师父看着两个人讨论演出不足,愁眉不展,点拨了一句,“孟孟你声音太尖,观众听着觉得刺耳,代入不到情境里。”
“哦~~谢谢师父。我知道了,下次我把调门压一压。”
“时间长了,你京剧不就唱不上去了吗?”九良为了孟孟的京剧考虑。
“那就不唱京剧了,和你一起说相声。再说了,京剧又不是一定要调门高。”孟孟拉着周航的袖子往屋外走,“我们两个再练一练。”
(九良晚上:我真该死啊)
孟孟总给大爷开车,于大爷见小姑娘挺伶俐,学东西也快,总带着孟孟和自己朋友出去玩。骑马钓鱼都有涉猎。没事也带到自己家吃饭。于大娘听说小丫头身世可怜,两个人认了孟孟为干女儿。
孟孟看着于老师家里的核桃有了兴趣。于老师给她讲盘核桃的各种讲究。孟孟也想试一试,手太小握不住,还打碎了一个。于大爷没生气,还送给孟孟两个小核桃,孟孟特别珍惜。
月日孟孟做为于老师御用司机陪着于老师和朋友喝酒。去的路上,孟孟对于老师说,“干爹,少喝点,喝醉对身体不好,您晚上还有演出呢。”
“丫头,没事,不能耽误演出。”
酒一杯接着一杯,话一个字都插不上。好不容易得个气口,孟孟劝干爹“干爹,咱不能再喝了,晚上还得演出呢。”
于老师扒拉开孟孟“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搭茬,我知道什么时候走,不能耽误演出。”孟孟有些担心,于老师一看就是喝醉了,又不敢再劝。
于老师朋友听着孟孟说话,“来,没事,丫头,你也喝点。”
没等孟孟拒绝,于老师替她拦下,“不行不行,不能灌人家小姑娘。来,我陪你,干。”
酒局结束以后孟孟拉着于老师回剧场。孟孟第一次开那么快的车。到剧场门外叫饼哥和周航一起把大爷抬到剧场。
师父看着孟孟,孟孟有些害怕,“怎么喝这么多酒,马上要上场了。”
“师父,我拦不住怹。”周航握着孟孟的手安慰她。师父再没说什么。
周航把孟孟叫到一边,“姐,于老师说你了?”
孟孟摇了摇头,“于老师喝多了。”
“你别往心里去。”周航揽着孟孟的肩膀。
“没有~于老师也没说什么。我就是有点担心于老师醒不过来。”
“没事,于老师醒不过来郭老师还能说单口。不是你的问题。”
“嗯。于老师醒不来你给师父捧哏去。”
周航将孟孟扳正,看着她的眼睛,“姐,我只给您捧。”说完就快步去看于老师。
留下懵懵的孟孟,手揉了下肩膀,“小兔崽子。”
这边饼哥准备上场,郭老师叫住烧饼,让他拖一会儿时间。让周航给于老师灌水。祈求于老师醒酒。
饼哥一个《打灯谜》说了半个小时,频频回头。孟孟在侧幕条频频摇头。
于老师醉酒成就经典《汾河湾》,岳哥和孟孟都在侧幕看笑话准备救场。在看到郭老师翻了个跟头的时候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从那天起,德云社多了条班规“不许带酒上台”郭老师再没和于老师演过《汾河湾》。
月日,九良生日,孟孟跟小姨撒娇,买了一把三弦,送给了周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