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她闹钟一响,抓紧时间洗漱完毕又穿戴整齐的带上东西去敲傅延声的门时。
男人毫无动静。
庄稚不信邪的给他打了通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被吵醒的男人嗓音低哑还透着抹不耐烦:“你大清早的不睡觉,有病?”
庄稚恍然觉察自己被骗,一下来了火,咬牙切齿:“你不是说五点起?现在都四点五十八了!”
“庄稚。”
男人低低的笑起来,莫名的有些性感。
可也格外的招人恨。
“你是不是傻,随口一说的话你也信?”
庄稚也觉得自己傻。
在傅延声看来估计跟个小丑差不多。
当即气急败坏的一脚踹门:“狗东西!”
傅延声音色沉沉:“你再骂?”
“狗东西狗东西!”庄稚成全他。
静了两秒,傅延声不怒反笑:“继续踹,待会儿我就让人来抓你,说你骚扰我。”
庄稚登时把电话一挂,甩头就走。
心中一口恶气实在难出。
她回去补了个觉,八点多时再出门,听见隔壁有动静。
李秘书一瞧见她,立马毕恭毕敬的打了声招呼:“庄总早上好!”
“早。”庄稚对事不对人,心里有火也不随便撒,稍稍颔首。
又瞥了眼旁边闷不出声的程意。
李秘书笑着问道:“您这是要出去,需不需要我送您?”
庄稚淡声:“不用了。”
话音刚落,隔壁的房门被打开,傅延声出来了。
李秘书瞬间收敛了在庄稚面前的轻松,皮都绷紧了,低着头喊人:“傅总。”
男人看见程意后,眉心微不可见的一皱,“你怎么也来了。”
程意看出不对劲,赶紧解释道:“声哥,你别怪李秘书,是我非要跟着来的。”
不远处的庄稚好整以暇的扬了扬眉。
大清早就看戏,挺不错。
程意声若蚊呐:“你不用担心,我不累,你别生我的气。”
这场景,看起来像极了惹丈夫生气,而委屈又哄着人的小媳妇儿。
约莫是她的戏弄的目光太明显,引得傅延声抬眼看过来。
庄稚撩唇,冲他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大骗子,害得她起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