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有打斗,而后被殷墟古教的人带走。
但这些人。
至多三日便是被放出。
为何到了陈无悲这里,却是要看押至大比结束之后?
“不会是害怕陈无悲的实力,担心他斩获魁首,所以殷墟古教才出此下策的吧?”
“开何玩笑?殷墟古教这都连续获得魁首多少次了?怎可能害怕一个籍籍无名的陈无悲?”
“依我看,应该是这陈无悲在被关押时又是触犯了什么事,这才引得殷墟古教对他如此的。”
“有道理。。。”
“。。。。。。”
。。。。。。。。。。。。
“敢问道友。”
知晓殷墟古教如此针对,师宏才心中也不由生出一股怒火。
他强压着,问道,“我乾元山这名弟子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要让你们看押他如此之长的时间?”
“他将一名万神山庄弟子打下深渊,险些致人殒命。”
殷墟古教长老说,“事后又不从我教执事的劝告,连连伤了数十名执法弟子以及一名执事。”
他面色冷厉,“如此目无法纪之辈,按我的意思,就该将他明正典刑,看押?就是杀了又如何?”
这些的确是陈无悲的错。
哪怕是师宏才心中有怒,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你们乾元山是不是不想继续参加论道了?”
殷墟古教长老步步紧逼,“若是如此,那就带着你们的弟子都离开谬山!”
这是直接驱逐了!
“你有何资格,驱逐我乾元山弟子?”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之音从上方传来。
不少人抬头当即变了脸色。
因为不知何时,就在他们头顶竟然出现了一人。
准确的说。
是一名老者。
“是乾元山的人!”
有人从老者身上衣袍认出了其来历。
“你是何人?”殷墟古教长老也不由微微变脸。
“我来与你解释解释,这谬山论道究竟是如何来的。”
傅长老背负双手,“这场论道,当初是由各势力仓促决定的一场盛事,按照他们本意,每百年便换一州主持一场论道。”
“到了后来,你们殷墟古教连连斩获大比魁首,声势浩大,方才渐渐局限于谬山。”
“并不是说,这场大比。。。就是你们殷墟古教所主持的,可曾明白了?”
“这位前辈说的有理。”
有势力开始力挺乾元山,“谬山论道并不是你们殷墟古教一家说了算的!”
“就是!这是各势力当初草创的一场论道大比,殷墟古教的长老,你过界了!”
“现在要将人乾元山驱逐出大比,一会儿是不是又要将我们给驱逐出去?”
“这还不是最让人害怕的,诸位!要是我们哪家也出了一位像陈无悲这么厉害的弟子,小心也被殷墟古教责令不得参加论道呢!”
“若是如此,这谬山论道不参加也罢!”
“。。。。。。”
殷墟古教似乎是犯了众怒。
本该如此。
因为势力越加庞大,话语权也在中州越来越重,许多势力都对殷墟古教感到忌惮。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削弱殷墟古教的机会,他们怎么能够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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