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告诉我叫啥名儿啊,总不能就叫齐瞎吧?”
吴邪说。
于是直到临睡前瞎子都在琢磨这个问题,趴在哑巴身上扯他耳朵。
“你说,我取个啥名儿?”
哑巴捉下他作孽的手放在嘴边儿亲了亲,跟他说都行。
“你这么不重视我!名字多重要啊你这么随便打发我!果然男人都一个样!追到手了就不在乎!”
……
哑巴很无语,这人是不是忘了他自己也是个带把儿的?谁刚还拿那根玩意儿捅他来着?这算什么?提上就不认人?
但是瞎爷脸皮厚忘性大,理不直气也壮。
“不就是今天多堵了会儿让你晚点儿交差嘛、你就这么对我漠不关心冷暴力你不爱我了呜呜≈ap;……”
……
听听,还学会恶人先告状卖惨装白莲花了。
哑巴忍不下去,按着他的脖子亲了个够才放开。
“你开心就好,都一样、都是你。”
说完又亲了下,把人搂在怀里熄灯睡了。
虽然没听到正儿八经的建议,但是瞎爷很开心。美滋滋地在人怀里嘿嘿笑,笑着笑着就睡着了。
两个月后,瞎子无视了吴邪和解总两脸难尽的神情、举着身份证去给哑巴献宝。
“你好不好奇我叫什么?”
哑巴点点头。
“那你亲我一下,今晚两次。”
……
哑巴亲了他两下。
“嘿嘿。”
瞎爷笑得嘴角快飞出太阳系了,把身份证举在哑巴面前。
“你看。”
他叫“齐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