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回答:“应该是一种蛊,和线一般无二,受到术法攻击时会作出剧烈反应。”
李盛年蹙眉:“说清楚点。”
阿辞也是一知半解,这些东西她也只是在当初哑女的医术上看到的:“我不确定是不是,但是现象也和书上说的一般无二。筝线蛊。”
李盛年:“筝线蛊?那是何物?从来没听过。”
阿辞开始解释道:“这种蛊像风筝线般细,而且生长迅,一旦中了蛊,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当初的那个人并非是被人为地剥皮,而是被筝线蛊给寄生了。
李盛年:“上面的那个人就是中了蛊?”
阿辞:“对。”
李盛年再次思索起来:“可是为何只留下一张皮?”
阿辞:“你怎么知道那皮不是诱饵呢?”
这些蛊很聪明,善于猎捕,善于追踪,善于隐藏。
阿辞遥看着关城:“看来这关城很快就要有大麻烦了。”
李盛年也开始神情凝重了起来。
后来阿辞伸了个懒腰,随后就对李盛年说道:“出来这么久,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
李盛年撇了眼他,将钱拿给他后就说到:“你去吧,我要去个地方。”
乌瑰和阿辞一同看着李盛年离开,这时乌瑰说道:“他不会是要去城门那儿吧?”
阿辞嘴角扬起淡淡的邪笑,眼底是深沉狡黠:“希望是吧,跟上他,别跟丢了。”
身后不知道从何出来的阴司:“是。”
随后阿辞便说道:“走吧,吃点东西,然后去找一找那个人。”
乌瑰问道:“上面的那个人你不管了?”
阿辞看着自己的手心:“不管。”
街道上人潮如织,眼看着日头正值晌午,饭店酒楼生意火爆。
人来人往之中,阿辞从容不迫地走进酒楼,乌瑰则是一下子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坐在大堂内的几桌人身上。
他说道:“那些人不太对劲儿。”
阿辞撇眼看去,的确,虽说衣服穿着没什么辨识度,也不奇怪,但是腰间,袖间,乃至于身边都放着武器。而且别桌的客人要么就是在攀谈,要么就是在正常地吃着饭。
而他们则是滴酒不沾,一举一动时,眼睛总是会瞟向二楼雅间。
二楼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人。
比如:屠苏氏的人。
小二过来招呼的时候,阿辞刚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她点了两个小菜,外加一盘烤肉。
一个人坐在窗边,自己可以说完美地融入到了人潮里,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还可以观察上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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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人很少,可以说就连小二上去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乌瑰这时候勘测了回来,带着无尽的神秘气息:“你猜猜,二楼里是谁?”
阿辞:“屠苏氏的人?”
乌瑰扬起谜之微笑:“猜对一半。”
阿辞吃着饭:“另一半呢?”
乌瑰故意压低声音说道:“赵扶桑也在那儿。”
阿辞手上的动作一滞,抬眼,看着上面紧闭的房间。
他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