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热不清楚。”
“来,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看看。”
红官一一照做了,韩杨最后还给他把了脉,一系列检查之后,韩杨的结论是“瞳神缩小症”,在西医里的说法就是虹膜睫状体炎。
“您这是风湿热邪引起的,得祛风清热除湿。”韩杨摘了手套,拿出了纸笔。
“风湿热邪?”红官有些不解。
“我换句话来说,您平时在活动之后,有没有感觉到心悸或者胸闷气短?”
红官想了想,确实有时候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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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严重的话,还可能呼吸困难以及咳粉红色泡沫状痰。”
红官沉默了下,因为经常生咳嗽,咳的时候也出现过呼吸困难的情况,但只是短暂性的。
“还有一点,您的腰腿曾经受过伤,近来关节是否有过肿胀或疼痛的情况?”
没等红官回应,韩杨继续说:“可能伴有热、乏力、腹痛、鼻出血等等各种全身的症状,这些都是风湿热邪的常见症状。”
红官一愣怔,完全对号入座了。
“我这里有包药,药方和用法都写在上面了,可以让人去照方抓药,这个得要慢慢调。”韩杨语重心长说着,并表示以后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打他电话,反正他人就住在连怀居,几步路不算太远。
“韩医生请等一下。”红官叫住了韩杨,打听了“hg-txy”的事。
韩杨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这样的缩略词,问他是不是记错了。
“是连先生给的专治我这种咯血的药,我只是想了解下,看国内还有哪些地方可以买得到。”红官语气平淡,却言之凿凿,只见韩杨低头沉思了下,最终掏出手机说:“确实是我孤陋寡闻了,这样我帮您问下。”
“您……想问什么人?”
“连先生给的药,当然问他是最快的。”
“这样的话,还是我亲自问他吧。”红官叹了口气,他其实不想跟连古通话,问他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守口如瓶,不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所推辞,关键他们的话又无可挑剔,真诚的态度让人毋庸置疑。
“行,那我就先走了,请您务必记得今晚把药吃了。”
红官点点头,红福送客,前脚刚走,红喜就奔了出来,后头还追着计承。
“你给我站住!”计承气喘吁吁,脚力和体力都跟不上红喜。
红喜看到红官,像是见到了活菩萨般,急得赶紧躲到他身后去。
“先生,先生救我!”红喜拽着红官的手臂,把身子埋得低低的,不敢对上计承那双滚烫的眼。
“到底怎么了?”红官一皱眉就疼,“你多大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
计承指着罪魁祸的红喜,说:“你问他,你问他都干了什么事?”
看计承那怒气冲冲的模样,盲猜两人是因为上次的事闹开了。
多大点事啊。红官无奈地偏过了头去向红喜求证,却见红喜委屈巴巴地说:“先生,我什么都没做,是计医生他、他想要脱我衣服!”
这话一说,把红官和计承两人都说懵了,计承急于解释:“不是,你听我说……”
“计承!”红官咬着牙一把推开了靠近的计承,“你在我红宅干出这种事?”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一瞬将计承泼成了落汤鸡。
“他身上有伤,我不脱他衣服怎么检查?你们把我这个正经医生想得那么龌龊干嘛?”计承心里憋屈,最近现红宅的人一个赛一个奇葩。
是不是受红官影响太大?他倒是想瞧瞧这个罪魁祸是怎么包庇自己人的。
“是计医生没说清楚,还是你自己误会人家了?”红官把身后的红喜抓了出来细问。
红喜垂着头,拽着红官的袖子,恳求说:“先生,我身上真没什么大碍,不用检查了吧。”
红官大概是猜到了红喜有什么顾忌,沉思了片刻,对计承说:“既然他不愿意,那就不检查了吧。”
计承听着火气上冲:“你看你带的什么头,讳疾忌医一个比一个厉害。”
“红喜你帮我把这包药熬了吧。”红官将药包塞到红喜手里,红喜一接过手就溜得比兔子都快。
“你就别为难他了。”红官对计承说。
计承心下有疑,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你是说红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红官看向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