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轮流转,轮到我翻身农奴把歌唱,来奚落你了。你看你这眼神,我相信当初他们说你是g是个谣言了。这个名字是患者的,至于她呢,我估计是陆教授的学生,可能来给陆教授帮忙的。我没替你打听,我可不趟这趟浑水,除非…给钱~”聂慕开着语音电话看着视频里沈珏的清澈眼神。
相视一笑,与沈珏的想法不谋而合。
沈珏玩着戒指“损出,少诬陷我,我是g,我喜欢你可以吗,咱俩在一起吧,正好治一下你三年不愈的情伤,医者不能自医。”
相识太多年,太了解彼此,互相损起来,棋逢对手。
“切,早知道不帮你忙了,农夫与蛇,我早就放下了,要不让阿姨介绍个文祎那样的给我…”
“哪壶不开提哪壶,影响我的好心情。”沈珏拉上被子,七七睁着一双明亮的狗眼正看着他,小六已经睡着了。
梧桐树的叶子茂密生长,在夜风里萧瑟凄凉。
霍煜直到烟烫手,才现,烟灰落了一地。
有的人在心上住的太久了,总是燃烧了一年,又一年。
她今天脸仿佛依然清晰可见,面色清冷,依旧是目中无他。
他曾无数次想过,如果他是沈珏就好了。
他眼前浮现起认识她的第二年,那天她独自拖着箱子走过梧桐成荫的南大校园,引来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
他看见,身后不远处,跟着几个保镖。
那一刻,他觉得她很孤独,和自己,一样孤独。
他初见她时,是他大四的国庆,那天大雨滂沱,路上人很少,他坐在车里等人。
她一身白衣,全身湿透的走在雨里,明明不远处就可以躲雨,明明校门口就有伞买。
她仿佛目空一切。
缓慢的,一点点行走。
像一尊木偶,没有灵魂。
他本是冷淡的性格,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许是觉得她大概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心情不好,才这么伤害自己。
又或者,是他有伞,觉得这雨太大了。
他拿了两把伞下车,走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没有回头。
他将伞举过她的头顶,替她遮住了那瓢泼的雨。
她忽然停住,没有转头看他,轻声说说谢谢。
大雨淹没了她的声音,可他还是听到了。
“无论生了什么,都不应该伤害自己。”他淡然的说。
她回头看他,那样漆黑的丝缠绕着雨滴。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那是那样惊艳的脸,即使浑身湿透,头凌乱。
带着空洞的表情,就好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般。
“谢谢你,我只是觉得,这样也许,就会忘了,心上的疼。”
她拿着伞消失在了雨里。
没有回头。
他凝望了她很久,又回到了车里。
再见她时,是一个月后,天气微冷的秋。
他挣扎了许久,守株待兔般等在经管系宿舍楼下,装模作样的向她问路,虽然他对南大老校区,过分熟悉,这是他从小就和奶奶一起走过的很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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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着他说,对不起我对学校不熟悉,你可以问问,宿管阿姨,或者保安大哥,都可以。
她已经忘了他。
那天的梧桐叶子落了一地,就像他的心戛然而止。
后来,南大照片门事件里的女主角林芷,传得沸沸扬扬的脚踩n条船,被人包养,私生活混乱。
她在宿舍以一打二,用刀抵在吴馨胸口,扬言要杀了吴馨。
一战成名。
从新任校花变成了战斗女神经。
照片门故事的结尾,传说中的包养人其实是她的亲生叔叔,而她有从高中谈到大学的男朋友,对方千里迢迢从北城飞到南大,说二人并未分手,没有脚踩n船,他们始终相爱,要求校方惩戒散布谣言,毁人清誉者。
散布谣言的两个人,张慧记处分留校察看,吴馨被开除学籍。
一个月后,她离开经管系,转入中文系。后来,拿了经管与文学双学位,拿了两年国奖,然后保研本校读了心理学硕士。
回忆一幕幕浮现在心里来。
他始终与她有遥不可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