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赶紧又吃了口:“没有啊。”
然后就听见芒斯特戏谑道:“那完了,我亲过你之后吃什么都甜。”
“……”闭嘴吧。
陈枝无力阖眼。
活了十八年,头一回觉得照顾病人是那么累的事情。
她瘫坐在沙上,愣愣看着在床上睡着的男人。
掰着手指默算,一个晚上,他要吃夜宵,给做了;他要吃水果,给削了;他烟瘾上来非要抽,哄了二十分钟自己嘴都肿了;他要上厕所逼她一起去,也去了她满脸通红出来的……
小姑娘捂住眼睛就不明白了,不是恶名昭着的邪神吗?
怎么跟小孩一样,还动不动就,疼烫
深深叹气。
她打了个哈欠,杏眸水汪汪,困困的。
因为要看吊瓶,她设置了好几个闹铃,他家的客房也不知为何都上了锁,只能在他边上凑合眯一眯。
刚蜷缩躺下,闹铃响了,陈枝条件反射起来就要去给他换挂瓶,不料把芒斯特惊醒了。
男人瞬间清醒,指骨如爪钳扼住女孩的脖颈,剑眉阴骘眸光凌厉,血煞磅礴的凶悍戾气暴露无疑。
“唔呃——”陈枝吃痛,大脑空白。
下一秒,他猛然反应过来赶紧松开她,小姑娘俯在他身上狂咳,还没来得及开口输液管急回血,半根管子全是鲜红。
陈枝吓得顾不上自己,“别怕别怕,没事的。”
忙不迭整个人半抱住他,一边将他手放平让血缓缓导流回去,一边以为是自己把他惊到,轻轻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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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呢,不怕呀”
支起身子快换了新的吊瓶,看着终于正常滴液的细管,她松了口气。
这一系列操作下芒斯特没有吭声,深深眼底莫测的情绪翻涌。
喉头一扯,下颌在灯影下绷出冷硬凌厉的线条。
突然他反手一搂,陈枝直接被他抱压了个紧实,唇瓣不偏不倚吻在她的锁骨上。
“枝枝。”
“疼。”
他将脸埋在女孩肩颈窝处,溢出三个字。
她气息凝滞,忘记推开他,指节应激般蜷了下。
“……芒斯特你,你……”
“嗯?”
“你在撒娇吗?”
耳边落下凉凉轻笑,粗粝手指掐住女孩下巴,强迫她仰脖平视,“对,跟你撒娇。”
低头吻地蛮狠,却又温柔。
“哄哄我。”
“你多大了,怎么还要、要哄睡……”小姑娘被亲得云里雾里,拽着他的手,怎么都不肯让他抱着。
芒斯特倒吸凉气,“真的疼……”低喃的声音在咬耳,“哪哪儿都疼。”
小姑娘单纯,一下子就不挣扎了,被他牵着鼻子走,还在反思自己闹铃太响吵到他了。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呢。
一手环过男人腰身,温柔抚摸他的脊背:“芒斯特,对不起把你吵醒啦,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不怕啦。”
稚嫩的哄睡,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喊我的名字。”
小姑娘很乖,甜嗓软糯:“芒斯特……芒斯特……芒斯特晚安……”
……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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