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沈夫人叫姜至回家吃饭,她刚进家门就听沈夫人在打电话。
“你和聿淙一起来啊?那好啊,我让家里多准备几个菜,你们大到家就能吃上晚饭了。”
沈夫人挂电话的时候,看到了姜至。
但她先吩咐的童妈,“童妈,你让厨房多弄几个菜,今天渐青来家里吃饭,聿淙和她一起来的。”
沈从行从楼下书房下来,听到这话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聿淙和渐青近期发展得怎么样了?”
沈夫人喜滋滋的,“应该挺好的,这不都一起回家吃饭了嘛,要我说啊聿淙那性子就随了你,闷骚!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的,私底下和渐青早就密切来往了!搞不好发展迅速得很!压根不用我操心!”
沈从行碍着有姜至在,有点扭捏,故意板着脸,“你扯我做什么?”
“我又没说错,你不闷骚吗?”沈夫人娇嗔他。
沈从行只好尴尬咳嗽,装作淡定的跟姜至说话,“姜姜回来啦?怎么瘦了?是学校的饭不好吃吗?实在不行就回家吃。”
“没有,可能是入冬了没什么胃口。”姜至心里有些乱,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沈从行的关心,“我上楼换一下外套,回来的路上淋了雨有些湿了。”
“嗯。”沈从行在沈夫人身旁坐下。
沈夫人压低声音和他说话,“你就知道关心姜姜,也不关心关心聿淙和渐青的事。”
沈从行说,“你不是说用不着我们操心吗?”
“反正这事儿你上点心,近期我也多和叶家走动走动,你晋升在即,多点资源对你有帮助。”
说起这个,沈从行眉头皱了起来,“老梁最近总躲着我,不仅如此,还和徐家那边走得很近,他明知道我和徐家属于竞争关系。”
沈夫人担心的问,“是不是因为解除婚约的事?”
“解除婚约不是他们提出来的吗?”沈从行不理解。
沈夫人说,“我听说梁妄那方面好像不行了。”
圈子里的八卦向来传得快,哪怕梁太太再三打点不让走漏风声,但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
一些风言风语早已在私底下传开,沈夫人自然有所耳闻。
“你说他不行,是不是和聿淙那天晚上的行为有关啊?”
沈从行心里一凛,沉声驳斥,“别胡说八道!梁妄肯定是自己玩坏了身体,跟聿淙无关!”
“话是这么说没错,万一梁家人不这么想呢?”沈夫人还是忧心忡忡,“老梁躲着你,估计就是和你生了嫌隙,最近我也没见着梁太太,话也没说上,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说,梁太太是不是也在躲着我?”沈夫人也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沈从行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姜至就站在二楼楼梯口,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什么东西。
梁妄那天在医院说的话她还言犹在耳,结合梁家近期的态度,她很难不多想。
叶渐青有句话说得对,她会成为沈家的累赘。
……
姜至换了衣服下来,并没留下吃晚饭,而是借口说朋友有事找她又出门了。
沈夫人忙着接待叶渐青,也没顾上她。
出了沈家,姜至站在街头,突然发现自己竟没有去处。
像是一颗没有根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
最后她去了疗养院陪外婆。
护工不知道她今天要来,偷懒被抓了个正着。
姜至也不敢说什么,甚至还得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