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淙唇角微扬,“暴露什么?”
姜至更结巴了,“当然是……我们……”
像逗她似得,他一路追问,“我们怎么了?”
嘴上说得很清白,可看她的眼神分明不清白。
姜至像是被他眼神烫到,本能想退缩。
可她身后就是餐桌,沈聿淙早已将她围猎在自己的禁锢里。
逼得她无路可逃。
“吱吱。”他声音暗哑,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润过,磁性又勾人。
姜至止不住的颤栗。
这一声昵称叫得和平时不一样。
包含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危险又迷人。
就如同那晚,他一遍遍的唤她。
深情的。
浓烈的。
野蛮的。
还有温存的……
叫的明明是同一个昵称,可每次给她的感觉都不同。
胡乱的拨动着她的心。
她无路可逃,也没有力气抵抗。
沈聿淙微微侧身,便吻住她的唇,眼底烈火在翻涌。
刚刚被打断后强压下去的躁动,厚积薄发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衣服再度被弄乱,她身子腾空了一下,被男人提着坐在餐桌上。
冰凉的餐桌和滚烫的肌肤一接触,她难以自控的低吟出声。
沈聿淙适时咬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一并吞没。
手抵在她胸口,既支撑着她,也掌握着她。
带了薄茧的手捻在上面,激得她止不住的扭动。
像是回应,让男人彻底失控。
……
姜至不知道男人的体力是不是都那么好。
反正到最后她招架不住。
求饶痛哭都没放过她。
再一次证明了付暖的说辞。
喉结突出体毛旺盛的男人,精力也跟用不完似得。
比她扛着几十公斤重的器材负重跑二十公里还累!
姜至累得一觉睡到了中午。
还好是周五,学校没专业课,不用早起。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从床边到浴室的短短一截距离,她都走得格外吃力。
床头的垃圾桶已经被清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