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他们会那样阴差阳错的滚了床单呢?
“付暖!”
楼上传来周叙白的声音,将付暖的思绪拉回。
她急忙上楼,匆匆跑进周叙白房间,担心的问,“小叔,怎么了?”
周叙白的眼神因她的称呼而暗沉,“帮我解扣子。”
付暖恍惚了一下,血液蹭地往脑袋涌,有片刻失神。
“我手受伤了。”他提醒她。
付暖羞得垂下视线,不敢看周叙白。
耳朵尖都泛着红,紧张兮兮的伸手去解他胸前的扣子。
可越紧张越出乱子,扣子迟迟没解开。
周叙白低头看她,带着温度的呼吸权喷薄在她的额头上,有些炙人。
“你手抖什么?”他玩味的问。
“没抖。”付暖嘴硬不承认。
关键时刻解开了一颗,心里蓦然松了口气。
剩下那几颗就容易多了。
付暖一鼓作气的解完剩下的扣子,悬着的心刚要落地,又听周叙白说。
“裤子也脱一下。”
“!”
付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周叙白穿的西裤,扣了皮带。
他手受伤的话,是没办法解的。
付暖迟疑了一下,还是认命的给他解开皮带。
这次倒是没受阻。
可周叙白又说了,“这么熟练?男朋友教的?”
付暖恨声恨气从牙齿缝挤出俩字,“是的。”
“还教你什么了?”
“男人教女人的东西他全教了。”
天塌了付暖的嘴能顶着!
“那我验收一下。”
“……”
验收你个大头鬼!
付暖恨自己不争气,就因为周叙白随意两句调侃而方寸大乱。
她想出去透透气冷静冷静,偏偏周叙白不给她机会,“愣着做什么?拿上我的换洗衣服,进浴室。”
付暖吓了一跳,“进浴室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付暖磕巴得答不上来,耳朵的红潮慢慢蔓延至两边脸颊。
从脸颊到耳垂,由浅至深的红。